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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地位高贵的纯血的大妖，还有脑海里浮现出方城主那张俊气儒雅的脸，宁小如的脑海里瞬间脑补出了一出人妖恋大戏。
不消说了，方二公子的娘亲绝对是只貌美的纯血大妖，大妖遇上了多情的人间贵公子。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宁小如突然想到了方二公子，这人常年戴着面具是为何？
“大师兄，你能看到他真实的面目吗？”
顾玄觞回应：“能。”
“长什么样？有妖怪的影子吗？”
顾玄觞：“有，面上有妖怪的特征，除了眼睛，其他的地方都有妖的影子。”
宁小如明白了，这就是方玉云常年戴着面具的原因。
只是她不明白了，方承珠大概率相中的是一个长相貌美的妖怪，不然下不去嘴啊，不可能那么重口味的。
既然方玉云的母亲都能完全变幻人的模样，而方玉云不行呢？
顾玄觞叹了口气：“你回了死生界，多看点书。妖怪过了百岁，都会随着修为变幻成人身，只不过有的早有的晚，这个跟它们自身的修为也有一定的关系。想来，当年方城主遇上的妖怪，多半就是年轻貌美的。”
“至于方玉云为什么不能彻底的变换，这还要从他身上的血统来看。这也就是为什么妖怪特别崇尚血脉的纯净。越是纯净的血脉越是容易继承各种家族的天赋，而血脉混杂的越厉害资质越容易普通。因此纯血的妖怪大都化形早，甚至它们化形后也更漂亮或者俊秀。但是对于混血的妖怪来说，天赋很可能没有，甚至连化形都有可能很难。至于人妖相合生成的半妖有个普遍的问题就是很难彻底的妖化，或者幻化人身。”
宁小如想到了在那个世界的上古世界的山海经，那个时候的很多奇形怪状的神兽，凶兽之类的，大概率就是混血导致的。
“半妖的难处不仅仅在这上面，甚至它连自己祖上的天赋都没法继承，更不要说运用妖力了。”
宁小如微微皱起了眉头：“那怎么办？岂不是说方玉云泯然众人了？可是我观方玉云还算是个智力和能力都比较出众的人。”
顾玄觞：“是的，他大概率还是继承了他母亲身上的某些天赋，只不过要想达到他母亲那般，就必须要换血，如果想要做人，那就换成人血，如果想要成为妖族一员，那么就必须换成纯净的妖血。”
“换血”？
好家伙，这术法感觉好可怕！
“这是不是歪门邪道？”
顾玄觞笑了笑：“也算，也不算。”
宁小如轻叹一口气：“这方二公子可真可怜。”
顾玄觞笑了笑：“凡事皆有利弊，作为半妖，他确实很憋屈，人不人，妖不妖，但是别忘了他可是要比正常人有更强健的体魄，更长的寿命，甚至他在很多方面都要远远超过了人。”
宁小如突然想起了一次性可以吃下五人量的饭量。
正想着，突然，顾玄觞来了句“小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