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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刚刚古若初偏偏御剑飞过去了。
“是血。”顾玄觞眯着眼睛过了会儿才慢慢开口。
被顾玄觞这一提醒，宁小如反应过来：“她的血有非常强大的功能。”
顾玄觞点点头：“是的。”
宁小如脑海里一阵翻腾，缓了缓，万般不确定的问道：“混沌神血？”
顾玄觞轻叹了口气，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看着远方的眼神里掺杂了些许的不安。
宁小如还是头一次从顾玄觞的眼神中看出了不安。
即便是在枯城的界面里，面对着有可能出不去，随着界魂飞魄散永远消失的危险时，他都从来没有这么不安过。
一定是混沌神血给他带来的震撼。
能让顾玄觞感受到压力的定然大有来头。
宁小如迷茫了，她将自己记住的剧情反反复复想了好几遍了，可是记忆里明明没有出现男女主会有这么一个强悍的外挂的。
混沌神血，她之前在死生界的藏书楼看到过，那可是神一般的存在，这种血别说能增强法器的效用了，便是修为，都不在话下好不好。
现在女主竟然身上有了混沌神血，那么她的修为······
宁小如不敢想了，女主一旦有了洗浆池的加持，她在天玄宗的地位那就大不同了。
就在她脑子一团乱的时候，方玉云在一边如有所思道：“那位女修受伤十分可疑，她就站在原地，无故受伤，有没有一种可能，当时是因为李明川受伤，导致她也跟着受伤呢？”
方玉云向来喜欢研究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因此知道的也格外多。
这会儿他一说，宁小如身子一僵：“他们俩一起受伤，李明川受伤，连带着她也受伤，方公子的意思是他俩连在一起了，大概率是社么么契约？还有一种可能是蛊？”
方玉云点了点头，有些意外宁小如竟然也知道一点这么杂的知识。
这种契约类的东西有些偏门了，但是世界大了什么奇怪的都有，别说这种契约，便是锁情咒不也存在嘛！
宁小如就是想要解开锁情咒，这才翻遍了书籍，这其中就看到了类似这种的契约，或者种蛊之类的妖术。
跟李明川有这样的关系，同样也是原来剧情中不曾存在的。
宁小如清晰的感受到，好像随着她的反击和折腾，原来的剧情发生了大的偏移。
这个世界原本就是以男女主为主而存在的世界，因此就天道的气运来讲，尽管她抢了一些气运，但这不仅仅没有削弱原女主的气运，反而好像让她得到了一定的补偿。
就比如，现在的混沌神血，还有跟实力强悍的李明川的这种契约关系，都是女主强大气运的象征。
宁小如咬着唇，看着远处的天空，清楚的意识到，她在这个世界上的敌人其实不仅仅是女主，而是天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