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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凡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于清波，等着他指示。
于清波沉思了足有半分钟，才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对苏凡说道：“就按照你说的，先成全了邹文发这条狗。”
苏凡知道于清波对邹文发已经恨之入骨，所以才会用狗来形容，就半开玩笑的说道：“还不如一条狗，狗至少还有忠诚。”
“你说得很对，他还真就不如一条狗。”
于清波的语气中充满浓烈恨意。
“老板！我先去接听他电话，看看他什么意思，然后向您汇报。”
“好的。”
苏凡从于清波办公室出来，回到自己办公室。
邹文发的电话已经挂断，苏凡主动回拨过去。
邹文发坐在车中，本来正在忐忑，以为苏凡和于清波生气了，故意不接听自己的电话。
看到电话回拨过来，连忙接通，“苏秘书你好。”
“我刚刚手机放在办公室，没接到你的电话，邹市长有何指示？”
邹文发听到苏凡对自己依旧恭敬客气，一如既往，心中都有些发虚。
可也只能是硬着头皮对苏凡说道：“我今天去见吴书记，和于省长碰见了，不知道于省长会不会生气？”
苏凡眼珠转动两下将手机录音点开，对邹文发问道：“你拿的档案袋里面是什么？”
邹文发本来想要打听于清波的态度，可苏凡突然询问，表情有些严肃，不知道怎么回应？
苏凡没有听到回答，就对邹文发继续问道：“你该不会拿着举报材料吧？”
“苏秘书，是不是老板想要知道？”邹文发只能是硬着头皮问道。
“你觉得呢？”苏凡非常巧妙的反问。
邹文发心中这下彻底没底了，眼中露出慌乱和复杂之色。
“邹市长，老板对有些事还是很在意的。”
邹文发瞬间感觉身上压力重重，得罪不起于清波，就对苏凡说道：“苏秘书，这可是你当初给我出的主意，我才按照你的主意去做的。”
苏凡心中冷笑，还要推给自己了？
他于是就笑着说道：“这就像是有一桌子美食，每个人去品尝时的表现可不一样，有人是小口小口的吃，有人是狼吞虎咽，有人甚至是风卷残云吃相的好坏，这可不是别人能掌控的。”
邹文发感觉苏凡就像是在变相指责自己做法有些过分了。
他内心其实也清楚，知道自己做的过分，可想到自己眼前的局面，必须要横下一条心，忠诚于吴冠峰，就只能说道：“苏秘书，我永远不会忘记自己是老板提拔起来的人，我对老板始终都忠心耿耿。”
苏凡差点被这句话恶心的呕吐，都如此背叛了，还说忠心耿耿，糊弄鬼去吧！
他却没有表现出来，反倒是很平静的对邹文发说道：“邹市长今天打电话，该不会就是想试探老板有没有生气吧？”
“不是，我主要是向苏秘书汇报一下情况进展。”
苏凡知道邹文发已经害怕，也是在骗自己，就对邹文发说道：“老板现在暂时没有任何指示，若是有，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邹文发想到今天的偶遇，感觉就是极不正常，心中更加忐忑，试探着对苏凡问道：“你觉得老板现在会对我有什么看法呢？”
“我还真不清楚，老板回来后，和我部署了一些工作，就一个人忙了起来，我没看出来有什么情绪变化。”
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