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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从床上惊起，我赶紧拉开被子紧张用手胡乱摸了摸肚子，没有洞，更没有流血。
确定自己是完好的，我长松了口气，只是一个梦而已。
下床，看一眼时间，早晨6：58。
房间的床头柜是多了一套新衣服，昨天半夜保姆进来过。
我昨晚睡得那么死，房间半夜进来一个陌生人，我都没听见任何动静。
洗漱换衣，下楼，厨师告诉我早饭还要等十几分钟，我可以去楼上的健身房锻炼一会儿。
三楼健身房，门虚掩着，我打开门朝里望了一眼。
跑步机上，沈晨曦穿着一身黑色运动衣，他正值壮年，又经常锻炼，身材线条流畅，肌肉结实。
这位沈博士脱掉刻板严肃的白大褂后，身材看起来还不赖啊。
沈晨曦关了跑步机，边走边摘下一侧的耳机，问我。
“醒得这么早？”
“嗯，换了个地方还不适应，昨晚有些睡不习惯。”
我突然意识到刚才自己心里怎么会冒出那种奇怪的想法来，和秦渊那条淫蛇厮混久了，我是不是也变坏了。
沈晨曦边用干毛巾擦汗边从跑步机下来。
“等会儿到实验室后还要再补做几个检查。”
“哦，好。”
............
早饭后，沈晨曦先和他带的几个博士生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视频会议，批评那群可怜的学生做出来的实验数据不如屎。
“暑假前如果还做不出我想要的实验数据，那么这个暑假就别回家了！”
我听着沈晨曦刻薄地将电脑那边的学生骂了个狗血淋头，我的心也跟着紧紧揪起，因为等会儿他骂完学生，可能就该来骂我了。
沈晨曦拿了一份京大去年的高数期末考试卷给我，并且印了只有大题的一面，告诉我会做多少就做多少。
可问题是我上学时完全没有好好听课，卷子上的一道题也看不懂啊。
我瞪着大题下空白的区域傻眼。
视频会议结束，书房里安静下来，沈晨曦收拾好电脑，然后抽走我手底下压的那张空白数学卷。
沈晨曦扫一眼空白的卷面，又看向我。
我不好意思地冲沈晨曦笑了一下。
“你还有脸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