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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的忙碌，当江洋将电脑关闭的时候，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这是他最近结合一系列数据波动以及政策、信息还包含曾经疯婆子口中透露出的一些黄西钢铁内部问题做出的第一次重大操作。
有一刻，他有种感觉，自己更像一个赌徒：买定离手。
如果自己预测的没问题，巨大的波动估计不会太久，他能做的就是持有等待。
那口气松懈的同时，他不可避免的也有些紧张，一来金额巨大，二来这是丁意的钱，如果自己输了，他甚至不知道怎么偿还丁意的钱，还有这份恩情。
这接近千万的巨款，足够买很多人当牛做马了。
特别是他还加了杠杆，这要是真亏了，后半辈子就算卖给丁意也很难还上，有一瞬间他有过迟疑，真的要这么做吗？
不过最后还是马上抛去无用的念头，他对自己是有信心的，就像疯婆子对他的夸赞，除了学得够快其实最重要的是江洋有一种虚无缥缈的天赋。
之所以会有些迟疑，不过是金额对他来说太过巨大，虽然丁意总是不厌其烦的对他说就算全赔了也无所谓，以及偶尔还会说：“又不用你赔，真想赔，就给我做一辈子饭吧。”
但到底不是他自己的钱，难免会多出一份紧张。
江洋起身的时候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脏话：“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舒缓了一下心中难免躁郁的情绪，他就不再去想这些，人啊，最无用的就是担忧的情绪。
既然已经买定离手，他也只能等待结果，前方道路不管是黑是白，他只能走到底了。
舒展了一下脖颈，就接到李东电话：“吃饭了吗？没的话下楼，一起去吃饭。”
“马上。”
两人在去食堂的路上，李东说完几句闲话之后，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怎么想的？”
“想什么？”
“萧笑是为了你来我们学校的吧。”
江洋无言的点点头，到了这时候，说不是就太矫情了。
李东看着江洋的样子，大约也能明白江洋这时候内心的复杂。
“我也不知道该羡慕你还是该可怜你。”
江洋扯了扯嘴角：“可怜就大可不必了。”
李东也露出一排大牙，揽住江洋的肩膀：“也对，这两个哪一个都是求都求不来的，谁有资格可怜你啊。”
“教教我呗，你怎么做到的？”
“你还用我教？有不少人说你挺渣的，你自己没数？”
李东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说道：“渣有什么不好，你不懂，你越渣，反而还有女的缠上你。”
面对江洋有点不解的表情，李东左右看一下才说道：“你不了解那些女的，你越渣，她们有一些反而越想证明自己的魅力。
还有一些呢，她们会觉得自己与众不同，想在我这里证明她们独一无二。”
“渣男人设也是一种人设。”
这套说辞江洋倒真是没想到，不准确的对标，有点像门店效应：好不好吃先不说，那么多人去在吃，是尿也有人愿意排队尝尝咸淡？
有点无语的给李东比了个大拇指：“好家伙，这么说起来，你还是乐于被当渣男。”
李东猥琐一笑：“这不更说明哥有魅力？渣男？呵，有这资本，有几个不想的？
前阵子，大二有个女生主动加我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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