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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止监视，还有利用。”
“罗胖的妹妹今年18岁，学习成绩不好在社会上混的很嗨。”
“所以，我们就找了个人接近她，呵呵……”
九号的话没有说完，但七号已经知道了。
对于这种刚步入社会的学生妹，而且本来就很混的女孩确实容易把控。
都不需要把对他父母做的事发出去，罗胖直接求饶愿意做内应。
喝了口咖啡，九号继续道：“当然，也不能说罗胖完全听我们的话，毕竟我们不能小瞧男人之间的情义。”
“无所谓，我们本来就不是要他背叛。”
拍了拍手，七号靠在沙发上眼神透着杀气。
他们想知道的只是关于李悠然在警局的日常。
尤其是剧本这块，他们很想知道李悠然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可以写出和犯案过程如此相近的剧情。
毕竟最近风声紧，能不杀人还是不杀人，免得被警方抓到尾巴。
九号坐在电脑桌前，笑了笑道：“你可以先把你的游戏准备好，一旦确认李悠然不是警方推出来的人，我们就可以动手了。”
其实他是相信李悠然的，而且对李悠然的演技很认可。
接到自己电话的时候，那种平淡的语气并不像是装的。
这样一个沉着冷静，还能杀了哑巴的男人，怎么可能只是个演员。
七号瞟了一眼九号没有说话，那眼神好像在说你在教我做事。
今天的拍摄结束了，《罪恶的手术刀》并没有特别出彩的地方，剧情中规中矩地推进就像是现实中的案件一样。
没有什么突然发现线索，然后找到凶手，就像是开挂了一样。
很真实，每一次调查都很艰难，看得出警察很尽力也很疲惫。
局长办公室。
王泉两天没回家了。
他昨夜打了好几个电话，动用人脉去查龙岳波的事。
然而很可惜，几乎找不到任何线索。
“嗡嗡”
正睡得舒服，王泉被手机震动声吵醒。
从沙发上弹起，王泉拿起办公桌上的手机。
“王局长，听说你在找龙岳波的线索。”
手机里传来一个经过变声的声音，这让王泉很疑惑。
可是出于警察的直觉，他觉得这个声音的主人肯定和案子有关。
睡意全无的王泉冷冷道：“你是谁？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想知道龙岳波的线索，把李悠然的档案给我。”
“一物换一物很公平，要是局长为难也可以不给。”
“我只给你十分钟考虑时间，时间一到龙岳波的线索会彻底消失，我相信局长会做出明智选择的。”
电话被挂断了，王泉眉头紧皱在权衡要不要相信对方的话。
对方既然知道李悠然的档案有问题，那么他就应该知道他拿不出来。
十分钟后，对方又打电话过来了。
“局长考虑好了吗？还是说想通过信号源找到我。”
“我可以直接告诉王局长，我就在冬海市和平路的广场。”
“想抓我可以来，不过我奉劝王局长不要做无意义的事。”
对方根本不怕王泉查他，甚至还主动暴露位置，分明就是在挑衅。
很明显他就是藏在背后的人，而且在他们的组织里身份地位很不一般。
王泉淡淡道：“既然你这么厉害，你可以自己查。”
“不用了，我大概猜到了。”
电话再次被挂断，王泉脸色难看。
对方这么肆无忌惮，肯定有自己的倚仗。
正在广场喂鸽子，戴着兜帽的九号慢悠悠离开，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李悠然很有可能是扫黑组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