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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的手而已，你找机会开枪务必一枪击中。”
“只有一发子弹，打偏了可就没了哈！”
李悠然笑呵呵地看着江妍妍，他倒是显得很淡定。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就算紧张也是于事无补的，而且还会让江妍妍心变乱，所以他必须保持平静装作若无其事。
“看我的。”
重重点头，江妍妍对自己的枪法有信心。
只要李悠然给她制造机会，她一定能打中。
活动了一下颈部，李悠然站到前面，看着给他们机会准备的赵海明道：“你儿子的死是你造成的，或者说七年前他就已经死了。”
“我要亲手杀了你。”
“然后让她眼睁睁看着你死。”
“你们都要死，我要杀了你们！”
赵海明的话很乱，思维跳脱显然已经不正常了。
普通人的身体融合实验体，对他们造成的负担肯定不小。
深吸一口气，李悠然的心脏开始快速跳动，周围的一切变得越来越清晰，甚至能够看清空气里的灰尘。
同时，李悠然眼前的生命值流速直接加速。
“嘭”
李悠然瞬间到了赵海明身前。
他的速度还没超越音速，但也非常快了。
面对李悠然突然的攻击，赵海明一动不动。
当李悠然的拳头快要碰到赵海明的时候，他的身体居然长出了尖刺，把李悠然当场扎了个透心凉。
对此，李悠然全然不顾。
拳头照样落在赵海明的脸上。
“嘭”
赵海明直接倒飞出去。
在墙上留下一个人形的洞。
“……”
看着两人的战斗，江妍妍感觉自己在看科幻片。
可是她心里清楚，这就是现实，是雷叔想让自己知道的真相。
从让她和李悠然一起行动的时候，她就知道了雷叔的用意，其实她不是局外人，让她回京海或许有另外的目的。
“噗”
拔掉身上的尖刺。
李悠然发现尖刺居然长着嘴，它在吞噬自己的血肉。
被丢在地上的尖刺软化后像蛇一样游动，竟然向着本体游去。
能硬化还能软化，这是什么玩意？
更让人意外的是，它居然还有意识？
“嗖”
猛然间，无数的尖刺飞了过来。
根本不容李悠然躲避，直接将他钉在墙上。
然后尖刺长出一个头，尖刺开始融合形成躯体，赵海明的右手正是尖刺的源头。
赵海明冷冷地看着李悠然道：“拿出你的全部实力，我会好好陪你玩。”
眼前的人虽然是赵海明，但给人的感觉不是他。
“你是九号！”
浑身是血的李悠然猛然抬头。
这种语气很熟悉，不是骚包的九号又是谁。
“我是赵……”
“我是谁？”
“你是谁？”
“杀了你……”
赵海明疯了，挥动着满是尖刺的右手。
在下一秒身体里窜出无数的尖刺，以他为中心覆盖了几十米。
他已经彻底失去了自我，只有杀了李悠然的本能还在。
通过纳米机器人看着这一切，九号一脸无趣道：“这就玩坏了？我还没玩够呢！真是太可惜了。”
赵海明已经失控了，九号设置的纳米机器人被实验体溶解了。
实验体很快就会崩坏，不过这也不是他该关心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