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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着。”丁瑞语气不太好。
秦笑川问道：“你现在在哪？”
丁瑞回道：“我刚放下温子忠的尸体，我还在集团。你要回来吗？”
秦笑川苦笑道：“今天晚上，我是无法睡觉的。你直接来妓院吧。”
“你不怕被人看见？”
“我现在可以跟任何人谈话，都不会被怀疑的。”
“也对。你现在是董事长最信任的人。等我。”
丁瑞挂了电话。
二十多分钟后，丁瑞到了妓院。
秦笑川就坐在一楼大厅里。
面前的桌上，放着纸笔，他装作写写画画的样子。
丁瑞坐下后，问道：“安全吗？”
秦笑川点头：“这里很安全。”
丁瑞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小声回道：“我们按照之前的约定做到了，所以，你该加入我们了吧？”
秦笑川笑问道：“温子忠是你们杀的？”
丁瑞皱眉，没说话。
秦笑川继续说：“要相互信任。”
丁瑞这才点点头，说：“对，是我们干的。”
秦笑川也点点头，“好。我加入你们。”
丁瑞往前倾了倾身体，非常不满地说：“可是，你去追查了我们的人。如果他们被抓住了，事情就败露了。到时候，温梭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所以，你为什么这么做？”
秦笑川反问道：“谁说我去追查你们的人了？”
丁瑞回道：“你跟温梭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只要按照你的思路追下去，一定能……”
秦笑川摆手打断丁瑞，无奈摇头：“丁总，你对我还是不信任。”
“不信任？”丁瑞冷哼一声，“如果不信任你，我就不会找你，也不会把我们的计划告诉你。”
说完，丁瑞还拍了拍桌子，以示生气。
秦笑川立刻安抚道：“丁总息怒，别生气。说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你不能当真的。”
“什么意思？”
“你觉得温梭聪明吗？”
“废话！他当然聪明。要不然，他也不会是大寰球的掌权者。”
“我要是撒谎的话，你觉得他能看出来吗？”
“他……”
丁瑞这回才明白秦笑川的意思，立刻试探地问道：“所以，你跟他说的是实话，但是，却没有按照你说的意思去做？”
秦笑川点头说：“我让人去查的，根本不是幕后之人，而是陶磊的人。”
丁瑞有些疑惑地问道：“你为什么针对陶磊？你跟他有矛盾？”
秦笑川一本正经地撒谎说：“杀温子忠，绝对是一件天大的事，幕后真凶必须有份量。我总不能查到你们头上吧？”
“而且，我也不能查到丹拓的头上。虽然，你们想误导温梭，但是，他是根本不会上当的。他不相信是丹拓杀了温子忠。整个计划，漏洞太多。”
丁瑞小声说：“我刚刚得到消息，温梭杀了丹拓一个营地的士兵，有一百多人。如果温梭不相信是丹拓干的，他为什么要杀那么多人？”
秦笑川回道：“你得给温梭找一个发泄的出口。温子义和温子忠的死，都跟克氏武装有关。所以，丹拓必须付出一些代价才行。”
“原来是这样。”丁瑞又问：“温梭没看出什么问题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