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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心里面，指不定怎么怨恨。
只是苦于没有能力拿他怎么样，才会显示出有人两面通吃，还两面讨好的现状。
实际上，两面通吃，注定了两面不讨好。
顾云阳面对傅恒，就不会拐弯抹角，直接点头：“好吧，如果樊厂长再问我的话，我会跟他说一下。技术储备还是很重要的。”
说完，顾云阳就发现傅恒愣住了。
显然，傅恒是没想到，顾云阳会答应的这么利索。
甚至顾云阳也没有说其他的，说完了之后，就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就说道：“那我去一下车间，找一下李行。傅恒，你忙。”
说完，顾云阳就离开了。
傅恒此时才反应过来，顾云阳这是答应了？
“不可能啊。”
傅恒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如果按照我爸的说法，他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答应的。到底是我的说服力变强了，还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傅恒也搞不明白，最后只能是笑呵呵的接受了这个现实。
不管如何，他的目的达到了。
这就可以了。
“只不过，顾老师只答应了跟樊厂长说一声。没答应我，可以帮我要一个名额？”
顾云阳看着乌鸦转过来的这个画面，也是觉得挺好笑的。
当然了，傅恒这个年纪，能做到这个份上，已经算是超出普通人了。
“顾老师。”
顾云阳微微摇头的时候，就迎面看到了李行。
接下来，李行就开始询问技术问题。
虽然看起来好像李行迫不及待，没有什么礼貌。
但实际上，李行还特意给顾云阳提前准备了开水。
虽然不是饮料，但这个时代的饮料其实不多。
供销社偶尔可以看到一些可乐的影子，但很少见，也很贵，基本看不到。
北方有北冰洋，南方比较流行的就是汽水。
这种汽水，一段时间内，被称之为橙汁饮料。
实际上，就是打了二氧化碳的碳酸饮料。
一毛钱一瓶，不便宜呢。
“顾老师，喝汽水。”
正想着呢，李行就拿了汽水过来。
实际上，顾云阳还真是挺喜欢喝碳酸饮料的。
他接了过来，点点头，心里暗道：“有心了。”
总比傅恒好吧？
讨要好处，也不会想着给予回馈。
李行虽然嘴上没说，但实际的行动里，却给了不少回馈的。
尽管这个回馈，可能根本比不上那知识的价值。
但至少态度上可以看出来。
或许有些人就喜欢身边带上一些会说好话的人。
比如乾隆就喜欢带着和珅。
不过顾云阳还是相对更喜欢干实事的人。
这一点，郝建设的性格也是差不多的。
“嗯，不错。不过，你也一起喝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