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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就是通风效果要做好。
他都打算好了，等有钱了，这牛棚肯定是要做改进的。
“这样一来，后面还能接收一些老教授什么的过来。”
顾云阳心里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
其实这个想法他一开始就有。
不过现在事情还没发生，倒是不必考虑那么多。
利用御兽异能和几头牛交流了一番，又把饲料给配置好，足够它们吃两天的。
顾云阳才准备离开。
此时，帝都。
方江涛脸色有些抑郁的从领导的办公室出来，刚一出来，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忙活了多日，最后居然功败垂成。”
那边的顾安宁刚好站在办公室门口，看到了这一幕，露出了一点笑脸。
这也算是这么多日下来，唯一的一点好消息了。
两人一直竞争，互相给对方使小手段。
加上顾安宁还是老领导麾下的人，近水楼台先得月。
本以为借着那个小贱人主动报名下乡，响应国家政策的荣誉。
可以顺势升上一级，成为部门的决策者。
谁知道方江涛把这个事情的底细给捅了出来，又拿了半本账本。
顾安宁不仅没有升职，还被降了半级，只是代理副主任，留职代理。
后面几年内，想要恢复职位都很难。
这还是有老领导看在他多年追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
这怎么能不让顾安宁生气呢？
但他拿方江涛也没有办法。
对方做事滴水不漏，他倒是没抓到对方的把柄。
当然了，两人之前都没有抓住对方的把柄。
否则早就闹开了。
“那账本怎么会到方江涛身上去的？而且，还有下半本在什么地方？”
顾安宁当然想要去问问方江涛。
他只是知道，方江涛不可能会告诉他。
他冷笑了一声，方江涛以为把自己扳倒了，就能上去了？
领导本来对他就有意见，还在背后耍手段，所以故意宁愿让人空降，也不肯让方江涛上位。
不过领导也是没想到，方江涛也不是省油的灯。
方江涛将顾安宁的表现看在眼里，没有表现出来，等进了办公室，关上门，就无声的呐喊了起来。
好一会，他才恢复了平静。
坐在位置上，方江涛也在寻找自己失败的原因。
很快，他就想到了某种可能。
“那半本账本，还是太早了，太急切了。露了痕迹，被看穿了。”
方江涛反思了一番，发现自己的动作还是太快，所以泄露了一点痕迹，被人看穿了。
“还好，我也不是完全没有反抗。”
如今，他虽然升职没有成功，但也算是拿到了暂领单位决策的权利。
他的遭遇，和顾安宁有点像。
顾安宁是降职，然后暂代副主任，主持业务。
他是保留原位，没有升职，却暂时主持单位的事情。
“虽然没有彻底达到目的，还会被顾安宁掣肘。另外，还要空降一个副主任过来，倒是有些棘手，不能让空降的这位，和顾安宁联手，否则我很可能会被架空一半的权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