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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捏了捏小布偶的脸，嘟囔道：“长着一张这样的脸，就活该被我拒绝，你死心吧，小东西。”
最后一句，伏黑甚尔是模仿着你面无表情的冷酷语气说出来的。
“喵～”
小布偶焦急地抬起小猫爪，不停指着窗台上那两盆有些蔫哒哒的幸运草和樱桃树，不停恳求。
“你好歹也是式神吧？”
作为式神怎么能这么低声下气地丢脸呢？
伏黑甚尔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恨铁不成钢的情绪，开始挑拨道：
“这小鬼反正这么笨，你干嘛还这么听她话啊，这两盆东西就算渴死了，她也只能怪自己记性不好——”
“喵！”小布偶的眸子黯淡下来。
它跳到地上，盯着那一堆玻璃碎片，伸出猫爪。
“等等——”伏黑甚尔头疼地阻止了在他看来愚蠢的动物行为，“你连玻璃杯都拿不住，还想收拾这个？”
“喵～”
“放在那儿吧，明天早上她自己会——”
“喵！”“……”
“喵！！！！”
“烦死了。”伏黑甚尔一口闷完手里的［快乐水］，拿着瓶子骂骂咧咧地去接水，然后浇盆栽。
他边浇一边反思自己今天到底在做些什么，它变成恶灵的意义究竟在哪？
要说报仇……
十年前的五条悟就够难缠的了，再说他现在是恶灵肯定比五条悟活得久，那么等五条悟老的快不行的时候直接自爆身份送他最后一程也不是不行。
养儿子……
惠现在已经长大了，好像也不需要了他来费那个心思计划成长。
赌马……
去?的赌马，他现在作为一个恶灵不管是出去还是让人看见都是一件困难事，更别说去赌场赌博了。
所以，跟着你得过且过或许就是他现在唯一的选择。
除了——那个灵能力者，他果然还是很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