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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那知晓乌鸦道人前辈下落的人族圣体？”
紫裙女子饶有兴致的打量叶凡。
“正是在下，不知你是？”
叶凡点了点头，看向她的目光突然有些复杂。
“我叫秦瑶，是公主殿下的贴身侍女。”
秦瑶自我介绍，她又向叶凡靠近了一点，挑了挑眉头，吐气如兰的说道：“看年纪我比你大，你可以叫我秦姐姐或者瑶姐姐！”
想到自己和秦瑶是有缘无分，叶凡张了张嘴，嘴里最终蹦出“秦道友”三个字。
“呵，小屁孩，毛都没有长齐，还这么一本正经。”
秦瑶哼哼一声，表达不满，随后又笑盈盈看向楚昊。
“世人皆传，姬家的绝技大虚空术，鬼神莫测，极其玄奥，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不敢当，小道而已，上不得台面，又岂能和‘大虚空术’沾边？”
楚昊摇摇头，面色无波。
“呵呵，道友真会说笑，几位嬷嬷可私下没少称赞道友神术了得，只要遁入虚空，就让她们束手无策。”
秦瑶给了楚昊一个大白眼，又像个好奇宝宝的问道。
“道友，你真不是姬家人？大虚空术可是姬家不外传的神术，若是知道有外人修行，定会在整个东荒通缉的。”
秦瑶气吐幽兰，带着几分诱惑说道。
楚昊也明白秦瑶就是颜如玉派过来监视+套话的，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秦道友，我且问你，这世间的神源，可是随着‘神源’这一称呼一并出现的？”
“当然不是。”
秦瑶美眸眨动，不假思索道。
她脑回路还正常，也要点脸，可不像某个鞑子导演，敢大言不惭的说“汉人”是元朝才出现的。
“不错，‘神源’的称呼在神话时代便已出现，但不代表神话时代前没有‘神源’，或者说名称不同但本质相同的天材地宝。”
“同理，贫道施展的法术，虽乍一看与那大虚空术有异曲同工之妙，可道友能保证在大虚空术出现前，便是没有类似的空间秘术吗？退一万步讲，秦道友能保证在虚空大帝前，就真没有哪位上古修士，领悟过空间真谛吗？”
楚昊侃侃而谈。
遮天法“以身为种”，开启人体之秘境，打破人体之桎梏，挖掘体内潜在着的诸多神藏，对于领悟法则没有硬性要求。
所以某些世界，强者动不动撕裂空间移动的画面，在遮天的前中期并不常见。
况且虚空大帝号称掌控空间之极尽，但在他之前的仙王蛄祖，掌握时间法则和空间法则，左手可断空间，右手可断时间。
虚空大帝就算回到仙古纪元，也不敢在蛄祖面前班门弄斧。
“额，是小女子孤陋寡闻了。道友见多识广，小女子佩服。”
“天色不早了，小女子也不打搅了，这是道友要的古籍，告辞。”
套话不成的秦瑶俏脸通红，也无力反驳楚昊的话，从袖中拿出几本古籍，起身行礼，快步离开了。
“天色不早了？”
叶凡望了望窗外。
外面还是艳阳高照。
“道长真是能言善辩，三言两语就把那小妖精给说的哑口无言。”
叶凡一脸佩服，楚昊平日里在聊天群里不显山不露水，一出手就手到擒来。
比起某个疑似喜欢人前显圣的管理员，还真是强了太多。
“过奖了”
楚昊低头翻阅古籍，淡淡道。
叶凡觉得一直干等着也无聊，便找了个话题来打发时间。
“楚道长，你现在是五仙中的人仙，那下一步是不是要凝结地仙道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