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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害怕噢。”耀灵的声音有些冷淡，这是九九从未听到过的声音。
冷漠，淡然，以及一丝隐藏在其中难以被发现的悲伤。
九九坐在耀灵的身边，她将自己的脑袋靠在耀灵的肩膀上：【宿主，敬姐她，去世了吗？】
“...嗯，我去晚了。”
【这样啊...感觉，很伤心啊，毕竟敬姐她陪了我们那么久】
“是啊...”
随着耀灵叹了口气，紧接而来的便是长久的无言。
九九看向自己身旁的耀灵，她从未在耀灵眼神里看到过这种神情。不论是红莲铠骑和苍炎刃鬼离家赚钱，还是新叶喵火斑喵他们离开学院，又或者是耀灵遇到各种危险的时候。
耀灵的表情永远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耀灵的眼神永远是一种与世无争的样子，耀灵的心态永远是佛系般的心态，耀灵的想法永远是没什么想法的想法。
但是现在不同了，耀灵的表情很平淡，耀灵的眼神充斥着难以言述的悲伤，耀灵的心态被痛苦填满，耀灵的想法则是深邃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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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你选择我，真的好吗？”沉默许久，耀灵终于开口道：“如果是其他人的话，敬姐说不定就不会死吧。”
【诶？宿主为什么这么说？】
“啊，因为我发现一件事。”耀灵缓缓道：“如果我那时候强硬一点，如果我的决策果断一点，如果我能够早点发现敬姐的想法。”
“那么敬姐她会不会...”
【宿主！你怎么能这么说！】
听着耀灵那如同自我诋毁般的发言，九九很是生气：【宿主你很棒！你真的很棒！请你不要这么诋毁自己了！】
九九生气的捧住耀灵的脸道：【如果是别人的话！敬姐的选择肯定会不一样！但是那真的是敬姐的想法吗？】
【如果宿主强硬一点！敬姐会放弃复仇吗？如果她会的话，那么杀害妹妹的仇恨，敬姐会放下吗！】
【不会！敬姐不会放下，因为那是她的亲妹妹！】
【如果宿主的决策果断，敬姐会接受吗？就算会，你能确定敬姐不会做出更加危险的举动吗？】
【还有最后，宿主你已经发现的足够早了！在敬姐有些不对劲的时候，宿主你就已经很敏锐的发现了敬姐的不对劲了！】
【宿主你做的很好了，只是，我们无法改变敬姐的想法啊！】
九九对视着耀灵的眼睛道：【这是敬姐的选择，是敬姐用自己的生命做出的最后的选择！】
【宿主你难道感觉不到吗？敬姐最后的语气不是淡然吗？她难道不是做出了能够让自己无悔的举动吗？】
【宿主，这不是你的错，你不应该把敬姐的死归纳在你的身上明白吗？】
看着耀灵，九九叹了口气：【宿主，你想哭出来就哭出来吧，虽然我不是红莲铠骑叔叔，也不是苍炎刃鬼妈妈，但是我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啊！】
听着九九的话，耀灵本来想哭一下的，但是现在耀灵失去了哭的欲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