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将军

第1444章 做一个实权皇帝(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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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浦云……”姬子云低声念着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倚重,有感激,更有一丝对未来的期许。这位战功赫赫的将军,是他此刻唯一的擎天之柱。霞几州虽小,却是他重整河山的根基,是他逐鹿天下的起点。

他看着地图,思绪万千。虽然前路漫漫,强敌环伺,但只要有霞几州这块立足之地,只要有皇浦云这样的良将,他便还有机会。他仿佛看到了千军万马在他的号令下,从霞几州出发,收复失地,重振大宇雄风。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御书房内的光线也变得昏暗。但姬子云的眼神却越来越亮,那是一种在绝境中燃起的希望之火,坚韧而执着。他知道,属于他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烛火摇曳的御书房里,姬子云正对着舆图出神。案上堆叠的竹简里,一半是漠北各镇的秘密军报,一半是在自己掌握各州的民生账册。他命令老将军亲手挑选的边地健儿已在沙丘间操练三年,那些曾被朝廷忽视的寒门士子,如今正捧着他编订的《吏治要术》在州府衙署里丈量田亩。

"将军,漠北铁骑的冬衣该换新了。"亲卫低声禀报时,帐外忽然传来整齐的甲叶碰撞声——那是刚从演武场回来的亲兵在换岗,甲胄上还沾着漠北的沙尘。老将军抬头望向帐外,玄色披风在夜风中猎猎作响,像极了他少年时在皇陵见过的石兽翼角。

自己当年跟着先皇那是东征西战,后来二皇子豋上皇位,清洗先皇旧部。自己就被流放至漠北,没想到几年前被如今的陛下姬子云找到 ,让自己秘密给他训练一支亲卫队。想着这些感叹万分。

御书房案头的青瓷瓶里插着支干枯的狼毫,那是去年他微服巡查时,一个老秀才送的见面礼。如今那个秀才已在博州推行新税法,据说能让国库每年多收三十万石粮食。"告诉军需官,用最好的驼毛絮冬衣。"姬子云指尖划过舆图上的长城防线,"开春后,朕要带这支军队,去看看山海关外的日出。"

烛火突然爆出灯花,将他的影子投在舆图上,恰好覆住了长安城的位置。那些散布在各州的寒门官员,此刻或许正挑灯夜读他批注的《商君书》,而漠北草原上,三千铁骑正对着他亲书的"御军"大旗叩首。自己不再是龙椅上的傀儡皇帝还在听信宦官谗言时,他早已用刀与笔,在天地间勾勒出属于自己的江山轮廓。

姬子云深知京城乃是权臣盘踞之地,每一步都需如履薄冰。他借着整理先帝旧档的名义,将一批批出身寒门、谨小慎微却颇具才干的低级文官,悄然安插进六部各司。这些人官职低微,如同尘埃里的草芥,从未被那些权倾朝野的大佬放在眼里,却在姬子云的暗中授意下,默默收集着各部的文书典籍,记录着权臣们的一言一行。

他从不直接提拔,只在不经意间为这些人创造机会——或是在某个深夜,让心腹太监将一份积压的陈年旧案悄悄送到某个主事的案头,暗示其中有机可寻;或是在朝堂之上,看似无意地提及某个被遗忘的政令,让某个一直不得志的员外郎有机会站出来,引经据典地阐述一番见解。

这些寒门小吏,大多是饱读诗书却苦于无门路之人,骤然得到这位看似无权无势的皇子的“青睐”,虽不明就里,却也懂得感恩图报。他们如同潜伏在泥土中的种子,默默汲取着养分,等待着破土而出的时机。

与此同时,远在外州的那些文官,也在姬子云的暗中资助下,逐渐崭露头角。他们或是在地方兴修水利,或是减免赋税,或是平反冤案,每一项政绩都如同投入湖中的石子,虽不能立刻掀起巨浪,却在潜移默化中改变着地方的局势,也为姬子云积累着民心和声望。

夜深人静之时,姬子云常常独自坐在书房,对着一幅早已泛黄的地图出神。地图上,京城被重重圈住,而外州的那些城池,则被他用朱笔轻轻点上一点。他知道,想要挣脱傀儡的枷锁,恢复父皇时期的荣光,靠的不仅仅是一时的热血,更需要耐心和智谋。这些散布在各处的棋子,终将在未来的某一天,连成一张无形的大网,将那些蛀空了王朝根基的权臣们,一网打尽。而现在,他所能做的,唯有等待,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让这张网,悄然收紧。

夜凉如水,浸透了房间的每一寸角落。皇浦云捏着密信的手指微微泛白,烛火在宣纸上投下晃动的暗影,将"京畿卫戍换防寒门御史破格擢升"等字眼照得清晰。他指尖划过"东宫詹事与兵部侍郎密会"那句,喉间逸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

案头的青铜镇纸映出他的面容,皇浦云忽然想起二十年前御花园的初雪,那个抱着他袍角怯生生问"大将军,何时才能自己拿笔"的皇帝,如今竟已懂得在盘根错节的京城布下暗棋。他折起密信凑到烛火边,橘红的火苗舔舐着信纸边缘,将那些关乎帝王心术的字迹蜷成灰烬。

"终于肯出鞘了。"他望着窗外沉沉夜色,唇角的弧度渐渐舒展。廊下传来更夫梆子声,三短一长,正是子时。皇浦云取过砚台边的狼毫,在素笺上写下"可"字,蘸了朱砂重重捺下,那猩红的印记在烛光下像一滴滚烫的血。

窗外的风卷起残雪扑在窗棂上,他将火漆封好的密信递给暗影中的信使,眼底翻涌着未熄的烛火:"告诉那边,不必急着露锋芒。"信使消失在夜色中,书房重归寂静,唯有铜漏滴答,应和着他胸腔里那颗老臣之心,终于落定的声响。

第二日,皇浦云立于洛神谷的主峰崖边,山风卷起他玄色披风,猎猎作响,如同他此刻难以平静的心绪。谷中薄雾如纱,缭绕在奇峰翠谷间,昔日让他心安的仙境,此刻却显得有些缥缈不定。

远方天际,似乎还残留着沙场的烽烟,那是他为大宇朝开疆拓土的印记。皇帝的嘉奖、将士的期盼,如无形的重负压在肩头,催促他再次提枪上马,去夺取更多的州郡,将王朝的旗帜插遍更遥远的土地。

然而,当他的目光转向谷内鳞次栉比的殿宇楼阁,想到三长老离去时那失望而决绝的眼神,心口便一阵刺痛。只因他常年在外征战,对宗门事务有所疏忽,未能及时察觉并化解长老会内部的矛盾,最终导致德高望重的三长老携数位核心弟子叛离,宗门元气大伤,至今仍未完全恢复。

继续征战,固然能成就不世之功,但宗门根基若再因他的“疏忽”而动摇,百年基业毁于一旦,他便是洛神谷的罪人。可若就此放弃唾手可得的功业,专心打理宗门,又是否辜负了帝王的信任,以及那些跟随他出生入死的袍泽?

他缓缓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带着草木清香的空气,试图平复翻涌的心绪。可那道关于未来的选择题,依旧横亘在他面前,如同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让他举步维艰。

洛神谷的晨雾渐渐散去,露出青瓦粉墙的屋舍轮廓。皇浦云站在观星台上,望着谷中缓缓升起的炊烟,袖中的手不自觉握紧了腰间的玉佩——那是当初师父给自己的信物,此刻触手生温。

演武场的青石地面仍留着刀剑劈砍的浅痕,几个年幼的弟子正蹲在角落,用碎石填补裂缝。皇浦云走过去时,孩子们慌忙起身行礼,指缝间还沾着湿润的泥土。"莫急,"他声音温和,弯腰拾起一块平整的石片,"此处当用糯米灰浆填补,方能经住风雨。"

几个月前那场突袭让药圃损毁大半,幸存的药草东倒西歪。到现在都还没有被整理出来,此刻药老正带着几个弟子重新搭架,皇浦云驻足看了片刻,忽然注意到队伍末尾的少年面色苍白。那是下霞峰的弟子阿木,据说动乱时为护着药圃,被震伤了内腑。

"气息仍有些滞涩。"皇浦云搭住阿木的脉搏,指尖泛起淡青色光晕。少年忽然浑身一颤,喉间涌上腥甜,却被一股柔和的力道压了回去。"宗主..."阿木眼眶泛红,"弟子无能,没能护住..."

"活着便不是无能。"皇浦云打断他,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这是凝神丹,每日一粒。三日后辰时来我静室,我传你固本心法。"他转身时,见药老正望着他,眼中带着些许欣慰。

暮色四合时,皇浦云才回到宗主殿。案上堆叠着各峰的伤亡名册,最上面那本记着十七个名字,墨迹尚未干透。他取过狼毫,在"下霞峰阿木"旁轻轻画了个圈,窗外忽然传来竹笛声,清越如泉水叮咚。

是西涧的女弟子们在练习《忘忧调》,据说能安抚心神。皇浦云推开窗,看见月光下的演武场,几个身影正在缓慢演练剑法。为首的是阿木,虽然步伐还有些踉跄,剑尖却稳稳指向夜空,像一株在风雨后重新挺直腰杆的翠竹。

夜色如墨,山风卷着松涛掠过洞府前的青石坪。皇浦云提着一盏琉璃灯站在洞门口,见洞内透出的光晕在石壁上晃出个沉稳的人影,便扬声道:"表哥可还在忙?"

雷鸣推开丹炉边的木扇门,玄色道袍上还沾着星点药草碎屑。"刚闭气了一个时辰,"他侧身让皇浦云进来,指尖拂过案上半凉的茶盏,"你倒来得巧。"

洞壁悬着的夜光珠将两人照得分明。皇浦云将灯搁在石桌上,忽然拱手作揖:"今日特来谢过表哥。若非你当日在主峰助阿禾他们,他们可能就不在了。"

雷鸣握着茶筅的手一顿,青瓷碗里的碧螺春漾起细浪。"三长老哎……。"他声音平平,但感叹之意皇浦云是听得出来的。

皇甫云刚在木凳上坐定,便急着问道:“表哥,你身上的伤……”

雷鸣倚靠在床头,脸色依旧苍白,左臂缠着厚厚的绷带,闻言只是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唉,还是老样子。后心的‘灵台’、左肋的‘章门’,还有丹田旁的‘天枢’,这三处大穴就像被冻住的冰窖,灵气根本进不去。”

他说着抬手按了按胸口,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这几个月,我每天卯时就起来运功,把丹田的灵气凝成细针去刺,或是聚成暖流去烘,可每次刚有点松动,穴位里就像有股阴寒的力道反扑回来,不仅灵气溃散,心口还像被针扎似的疼。”

“试了上百次,全都白费力气。”雷鸣的声音越来越低,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那股阻塞的力道太顽固了,就像生了根的石头,怎么都挖不动。”

皇甫云眉头拧成了疙瘩,他看着表哥苍白的脸,几个月前那场惊心动魄的主峰之战,喉结动了动,却终究只化作一声叹息:“我去请玄尘长老来看看?”

“没用的。”雷鸣摆摆手,气息微促,“我怕他治不了灵气淤塞的内伤。这几日我总觉得,那几处穴位像是被什么东西锁住了,光靠硬冲,怕是……”

话未说完,窗外的虫鸣声透过窗棂钻进来,衬得屋内越发安静。皇甫云望着表哥眼中的颓然,只觉得心口像是压了块石头,沉甸甸的喘不过气。

洞府外蜀葵开得正好,皇浦云站在洞门外,看着廊下择菜的姑姑和编竹筐的姑父,脚步顿了顿。姑父鬓角的白发似乎淡了些,姑姑眼角的细纹里也盛着笑意,手里的青菜叶择得轻快。

"云儿来了?"姑姑先看见他,扬手拍了拍围裙上的水珠,"快坐,灶上炖着你爱吃的莲藕汤。"姑父也搁下竹篾,起身时腰杆挺得笔直,不像在钧州时总佝偻着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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