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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他不屑一顾。
现在他逐帧学习。
不过就在三人交谈时，一位侍女低头走过来。
“莫利亚大人，斯图西女士请您去楼上坐坐。”
“女士说，没什么事是不可以谈的。”
布鲁斯似乎早有预料，点点头道：
“我也很想知道，能从她这获得点什么呢？”
他格外强调了获得。
对这种社交场合丝毫没有不适应。
反而如鱼得水。
虽说他并不怎么喜欢。
“抱歉。”布鲁斯又转身，低下头在首饰家夫人耳边道，“我需要离开一会。”
妮科尔夫人耳朵一下就红了。
如果是那个显赫贵族或者骑士做出这个动作，她都不觉得有什么出奇。
但对方是一名海贼。
是一个即使得体的举止都会被带来不小压迫感的野蛮海贼。
在大海上闻名的七武海。
让妮科尔夫人一下心跳得很快，连忙从侍者托盘上接过一杯香槟，轻抿一口，用酒熏压过脸红。
娇嗔道：“女王的邀请，我可拦不住。”
布鲁斯笑笑，没有接茬。
跟着侍女走上舞厅一旁的楼梯，那儿接连着剧院中心的剧台，顺着走上去就是一间间包房。
居中的那间已经将门敞开了。
斯图西依靠在桌子边缘，粉色连衣裙和白色披肩，手上拿着琥珀色酒杯，见到莫利亚的时候举了下。
“欢迎，我这里还没有过接待七武海的殊荣呢。”
她的仪态端庄，和整个芽笼区那腻滑的气味差异极大。
布鲁斯能在她身上嗅到淡淡的威胁，当下也就不再戴花花公子的面具，很随意就在包间里坐下。
也并不觉得对方这样主动的招待有什么问题。
七武海，好歹也是世界政府用来制衡四皇和海军的重要势力，放在这片大海上，是妥妥的大人物。
虽说布鲁斯前不久才弄死一个。
该有忐忑的人，应该是斯图西才对。
“看来你喜欢直接点。”
斯图西在一旁坐下，“我可以先送您一个情报。”
“您如今在地下世界的悬赏可是高达了十亿贝利，堂吉诃德家族不惜代价要向你报复。”
“他们势力的船只，也许已经赶往浓雾海域了。”
斯图西说的是也许，语气却十分笃定。
这是杀死明哥的后患。
他以家族形式结成的势力，确实有足够的凝聚力，即使明哥死了也没有发生内乱。
也有可能复仇就是他们凝聚力的来源。
布鲁斯一脸平静。
明哥他都杀了，就更不会担心这些残党了。
布鲁斯没有开口。
手指头轻轻敲着酒杯，似乎在欣赏那琥珀颜色的酒水在玻璃杯中晃荡的动感。
他的姿态拿捏得很好。
半点看不出是刚刚才知道什么海贼袭击的样子。
斯图西将这理解为不满。
她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莫利亚会出现在这里。
原cp9，罗布路奇一伙躲在镇上疗伤，斯图西当然知道。
cp组织的特工追过来，她也知道。
她更知道，cp组织打算通过一个海贼手套，向她施压。
因为这本来就是斯图西以CP组织长官身份提出来的建议！
是对她的身份又一层掩饰。
还能借口海贼袭击，解决掉一些不听话的人。
整个局势斯图西都看在眼里。
唯独对莫利亚的出现充满了不解。
而且本能警惕。
就像是....
哥谭的两个黑帮老大约好在一家餐厅做些不可告人的交易。
这时候小丑走进来，说来这吃顿饭。
你敢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