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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踏入铁匠铺,热浪扑面而来。老铁匠从熊熊炉火后抬起头,见是白泽,咧嘴笑道:“恩公,朴刀已锻好。”说罢,转身从架子上取下一把朴刀。刀身寒光凛冽,刀刃闪着锋利的光,刀柄缠布紧实。
白泽微微一笑:“师傅且听,此去三十里有座云雾山,山中常有异兽出没。山巅之处,每逢月圆之夜,会有灵泉涌现。饮此泉水,可洗经伐髓,增进功力。师傅打铁半生,若得此机缘,或能打通七窍仙山。”
铁匠大惊,忙跪下磕头:“这大恩,老朽何德何能?”白泽扶起铁匠:“师傅手艺精湛,此机缘当配得上。”
白泽遁速带着无畏来到山中,四周静谧中透着一丝危险的气息。突然,一声震天动地的咆哮传来,一只巨大的凶兽从密林中猛扑而出,张牙舞爪,气势汹汹。白泽神色镇定,口中念念有词,手中朴刀瞬间感应,刀身光芒大盛,似有灵智。只见他身形如电,刹那间欺身而上,朴刀在空中划过数道寒芒,如蛟龙出海,精准无比地切入凶兽的要害,凶兽甚至来不及挣扎,便轰然倒地,扬起一片尘土。
“好刀!”白泽赞道,此一番激战,朴刀饮血,倒也算正式开光了。他转头对王无畏道:“去,将那山泉水灌入我的酒葫芦里。”王无畏赶忙照办。白泽蹲下身子,挑出凶兽的眼珠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无畏,张嘴。”王无畏下意识地张开嘴,白泽手一扬,将眼珠子径直送入他口中,“此乃灵物,对你有益,莫要吐出来。”王无畏只觉一股奇异的力量滑入咽喉,虽心中有些忐忑,但对白泽的信任让他并未多言。
他闷哼一声,赶忙就地盘膝而坐,运转体内真气试图去驯服这股力量。白泽在一旁负手而立,目光平静地注视着他,心中却也暗自留意着其气息的变化。
片刻之间,王无畏身上的气息节节攀升,原本停滞不前的功力竟如冲破堤坝的洪水,一路狂飙猛进。待他再次睁开双眼时,眼中精芒闪烁,一股强大的自信油然而生。他站起身来,感受着体内汹涌澎湃的力量,惊喜道:“白泽师傅,我竟直接突破至冠带境八段了!”白泽微微点头,天才,比我当年厉害多了。
白泽与王无畏诸事完毕,白泽双手结印,口中念动法诀,周身光芒一闪,便携着王无畏瞬移回到铁匠铺。铁匠铺中,老铁匠正在忙碌,见白泽二人突然出现,随即面露欣喜。
白泽上前,将装有山泉水的酒葫芦递与铁匠,铁匠欲说什么被白泽摆了摆手:“师傅不必挂怀。只愿日后能打造出更多绝世神兵,便是对我最好的回报。”言罢,白泽与王无畏告别铁匠,转身离去,身影渐渐消失在街道尽头,只留下铁匠手捧酒葫芦,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久久伫立。
回到那破旧的庙宇之中,白泽与无畏暂居于此。因囊中羞涩,已度过了好些时日。这日,白泽看着已至冠带境八段的无畏,心中思忖该让他修习些招式了。
“无畏,你可知自己所属何系?伸出右手来。”白泽说道。无畏依言伸出右手,随着白泽口诀念动,掌心竟缓缓浮现出一棵小树。“原来与符大树同系。”无畏喃喃道。
“那白泽师傅,你是何系?”无畏好奇发问。“为师乃金系念师。”白泽回应,“无畏,你需牢记五行相克相生之理。”
岂料,无畏此时伸出左手,一团火团竟在掌心跳跃。白泽见状,不禁惊愕失色:“怎会如此?这变异双生五行,上古世纪五行神才具备,你怎也拥有?”
无畏疑惑:“那我能同时运用这两个属性?”白泽思索片刻,说道:“若运用得当,岂止两种。火木相燃化为灰,灰即为土,可成三种。”
无畏听闻,心中满是对自身能力的新奇与探索欲望,而白泽望着无畏,深知其未来之路,必将因这特殊天赋,在这江湖中掀起不一样的波澜,只是这波澜是福是祸,尚不可知,唯有在日后的修炼与历练中慢慢探寻。
当下决定先从基础招式教起,好让他能初步掌控自身力量。
“无畏,今日我先传你木拳与火刀之术。木拳者,讲究借木之柔韧与生机,刚柔并济。”言罢,白泽身形舞动,示范起木拳。只见他出拳时,拳风仿若裹挟着春日新枝,看似轻柔却蕴含着无尽的韧性,每一拳挥出,空气中似有翠影摇曳,仿佛能听到树木生长的轻吟。无畏说:师傅不含五行之力便依然这么厉害。
无畏目不转睛地看着,依样施展,初时略显生涩,但随着体内木系灵力的流转,他的拳法渐渐有了模样,拳风所至之处,地上竟隐隐有嫩绿芽尖冒出。
“不错,已有几分模样。接下来是火刀。”白泽双手挥动,灵力在掌心聚集,瞬间化作一把金色长刀。长刀挥舞,似能将虚空都扭曲。白泽说:为师只能召唤金刀不过大体上一样的。
无畏深吸一口气,唤起体内火灵力,双手间火焰升腾,试图凝形为刀。初始火焰散乱,难以成型,在白泽的耐心指导下,他逐渐掌握诀窍,手中火刀锋芒渐露,炽热的高温令周围空气都泛起层层热浪。
白泽点头:“勤加练习,将这二者熟练于心,日后自能发挥出更大威力,待你火候到时,我再传你融合之法。”无畏抱拳受命,在这破庙之中刻苦研习起来,一招一式间。
翌日晚上,白泽与无畏正沉浸于修行之中,庙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只见一群人簇拥着一位满脸怒容的彪形大汉走进庙来。那大汉嘴里嘟囔着:“押镖押镖,欺人太甚,不就是比武招亲吗?”
白泽微微皱眉,起身问道:“阁下何事在此喧闹?”大汉看了白泽一眼,冷哼道:“你又是谁?我等之事与你无关,莫要多管闲事。”无畏上前一步,说道:“这是我师傅,你们这般闯入,惊扰我们修行,总得给个说法。”
大汉身后一名喽啰尖声说道:“我们大哥乃震威镖局的总镖头震地,因那比武招亲押镖之事与那慕容家起了冲突,你们识相的就赶紧闪开。”白泽轻轻一笑:“这庙宇又非你等私有之地,我们在此修行,你们却来搅扰,未免不讲道理。”
总镖头一听,怒道:“你这是要与我作对?”说罢,手掌一挥,身后的镖师们纷纷抽出兵器,摆出一副要动手的架势。白泽眼神一冷,暗自戒备,无畏也紧紧握住拳头,体内灵力开始涌动,无畏施展刚学会的木拳,拳风呼啸间,只见一道道木系灵力化作坚韧的藤蔓,朝着那群人席卷而去。那些镖师们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藤蔓缠了个结实,纷纷摔倒在地,手中兵器也哐当哐当散落一地。
其中一个小喽啰见状,吓得脸色煞白,竟直接尿了裤子,哆哆嗦嗦地喊道:“别打了,别打了,我们投降啊!”无畏收了拳势,上前一步问道:“你们进庙之前嘟囔的比武招亲是怎么回事?”
那被称作震地的总镖头挣扎着坐起身来,心有余悸地看了无畏一眼,开口道:“这一车镖啊,可是慕容林家要求押送的办喜事用的红衣,还有那狮子头泥菩萨呢。你可别小瞧那泥菩萨,里面装的可都是金精币,贵重得很呐。”
他喘了口气,接着说道:“本来我们一路小心押送着,可那慕容林不知发了什么疯,竟在押送途中单骑一匹黑马撵了过来,还一个劲儿地呵斥我们太慢了,说要是误了他家的喜事,定要我们好看。哼,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哪能由着他这般无理取闹,这不,急忙赶路错过驿站心里正憋着火呢。”
无畏听了,心中好奇更甚,想着这慕容家到底是何来头,办个比武招亲竟如此大的阵仗,还这般着急,无畏眉头微皱,心中满是疑惑,觉得这事儿处处透着古怪,当下对着镖局的震地说道:“此事太过蹊跷,我可不能当作没听见。这样吧,明天我们与你们同行,我倒要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个事,那慕容林又为何这般着急,还有那比武招亲到底是啥门道。”
震地一听,先是一愣,随后赶忙点头应道:“那敢情好啊,有你们二位帮忙,想来一路上也能多几分保障。那慕容林着实不好对付,我们正愁着呢,若真能弄清楚其中缘由,也算是解了我们一桩心病。”
白泽在一旁微微点头,也觉得跟着去探探究竟或许能知晓一些隐秘之事,说不定还能遇上什么机缘。当下便决定与无畏一道,明日随着镖局众人一同押送镖物,朝着慕容林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