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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职业我都可以兼职吗？”
格斯冥想着密密麻麻的种族天赋和各种各样的职业，心里萌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真要是这样，这岂止是六边形战士。
“理论上是这样，从已知的信息分析，实际上你能兼职也是借助莫奈之灵保留的完整灵魂，来施展他们生前的手段。”
听着这般描述，他有点儿明白这兼职的原理了。
“所以我相当于是顶号？那也就是说我只有得到一枚具有完整气息的骨火，才能兼职新的职业！”
“理论上是这样的。”
莉娅尴尬一笑，她也不太确定，要不是书灵提醒自己也可以进入格斯先生创造的梦境，也不会在其中发现这枚一直在变化的莫奈之灵。
抛开这些新变化，格斯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等等！这就是所谓的第二次扫盲了吗？”
莉娅敏锐注意到了话语中的不满意，她十分委屈，这已经是自己能做到的极限了。
“那不然呢？就算用禁忌文字来编织的梦境，让他们一模一样也太困难了！最重要的是格斯先生你实在太惨了，我就稍稍加入了一点儿艺术处理。”
“那我还得谢谢你，我又亲自体验了一遍，攮死我自己的快感。”
不过说真的，的确够艺术处理，当时真实的场面是亚纶这家伙爬出来根本不屑与渣滓说话，直接送来一发至胜斩，自己差点归西。
腹绯了一会，格斯睁开眼看向天花板，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身下传来了鹅毛床的柔软感，
穿着好盔甲，环顾四下无人的陌生房间，没有魅魔制服诱惑，格斯还是有点儿小失望的。
但是这第二次扫盲，收获了一个新的副职业，出了他的意料。
虽然无法改变子职业，但牧师中的战斗职业风暴牧师也很给力。
他试着掏出小刀，在手臂上狠狠划了一刀，密集的血珠很快滴落到地上。
精神力驱动风暴之灵，他的眼中闪过一道一环疗伤术，手臂上的疤痕瞬间愈合，非常好用。
感受着体内不同属性力量的碰撞，这次试验倒是让他猜想到了圣光加护，到底是干啥用的！
这简直就是个不同属性力量的分流站，他原本还心想着试试亡灵驱散和召唤亡灵生物哪一个优先级更高一点，现在看来不用测试了。
说白了莫奈之灵才是那个风暴术师，他本身还是一个死灵法师，两种力量并不互通，自然也不会发生冲突。
“对了，破誓者前辈还在等着我回去呢，血雾应该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
想到这儿，格斯催动着莫奈之眼，却发现已经不能从亡灵通道直接穿过到现实位面了，眼睛也抠不出来了。
它已经完完整整的成了自己的一部分。
他在靠近门口立着的等身镜中，打量着眼眶中的眼球。
和之前死气沉沉的模样不同，莫奈之眼中闪着灵动的光芒，就如同自己的眼睛一般。
“恶魔之息也消失了呀！左眼是为了消灭你，右眼是为了复活你，还真是颇有既视感。”
事已至此，他只好掏出张圣灵之翼卷轴，随手一撕，打开窗户从窗口飞了出去。
血雾在白桦林间缓缓推进，除了两大牛头人氏族周围明显洒了净化粉末外，白桦林的其它兽人氏族们，像是看不见一样。
他们依旧如同往常般无所事事，甚至有年轻兽人没入血雾嬉戏打闹。
这一幕，让滞空的格斯感到了异常惊讶，他们将一副事不关己，写在了脸上。
“他们……”
明明兽人祭司们有能力减缓血雾的推进，只需要撒一把净化粉末，这种程度的亡灵之灾，用不了一天就会自己消散。
缓缓落地后，带着疑惑和不解，格斯决定先和蜥蜴人部落的祭司谈谈，以一个风暴术师的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