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我不走,我要沈时钥向我道歉!”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来人,把他们给我押出去。”
墨睿握紧的手指一点点松开,接受了今天这个结果:“不用赶,我自己可以走。”
今天的羞辱,他日,一定沈时钥那里讨回来。
等他们一走,房间就陷入诡异的安静之中,一边的服务生大气都不敢出。
就连酒吧经理也有点虚,昨天带走沈小姐的这个人,还有些背景,也不知道是海城哪一个家族的人。
“吃饭吧,看看有没有你喜欢吃的菜?”
还是墨谨诚先开了口,她昨天就没有吃什么东西,应该饿了吧!
沈时钥站起来,把刚刚吃的润喉糖,咬碎,嚼烂,吞下去。
而后猛然弯腰,与坐在沙发上,气度不凡的墨谨诚平视着:“你不认识墨睿吗?”
陆洲的心脏仿佛被人握住,呼吸变得急促,她知道了墨谨诚的身份了?
墨谨诚不躲不避,漆黑的眼睛透不进一点光:“我认识他,但他不认识我,我和他没有多大的关系,你做什么我都不会过问。”
闻言,沈时钥执起身体,转身吩咐酒吧经理:“把我在这里消费都付了。”自己一个人走了出去。
墨谨诚眼底闪动着不明的情绪,却被他强大在自制力,按压在理智之下。
半晌又平静地吩咐陆洲:“带这位经理出去结账!”
现在陆洲也看不懂墨谨诚这样的做法,那深沉的心思就不曾让旁人窥探半分。
他是一个极其理智的人,凡是都是自己的目的,但对这个沈时钥,他有什么目的?
酒吧经理见到酒店经理时,还是客气地说:“请李经理跟我去对面酒吧结账,沈小姐所有的消费我来付。”
酒吧经理看看陆洲,面露难色:“我要不要……”
“去结账,你是开门做生意的,消费了自然是要给钱的。”
陆洲也离开了,他要去好好查查看,这个沈时钥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对面付酒吧和她有什么关系,就不信经理会无缘无故的给她付这么多钱。
酒店经理去划钱给墨睿时,钱切实是从酒吧的账户上划出来的。
可是陆洲查了多日,一点实质性的进展都没有,还查到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墨谨诚本来就沉默寡言,现在又似乎对什么事情都不感兴趣的模样。
陆洲只能自言自语:“资料说,沈时钥是一位中专毕业生,学的是服装设计,后来出钱考上大学,却读的经管,现在又进了国内最大的服装设计公司,做一个实习生。”
她的这些简历给人感觉就是,她十分的随心所欲,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充满了不确定性。
但能够进钥铭做实习生,已经说明,她在服装设计方面还行。
而她和墨睿是在大学四的时候认识,还是她死缠烂打倒追的,当时在学校还是一段津津乐道的八卦,
可这才追到手不到半年就决然提分手,没有一点挽回的余地。
女人的善变,比墨谨诚还要让人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