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打算找男朋友!”
文慧突然化身作操心女儿终身大事的老母亲,非要给沈时钥介绍这个珠宝设计师。
沈时钥实在拧不过,今天要是她不答应,就是还没有放下墨睿,平白让他们担心。
在文慧的热情推销下,沈时钥留下了这个珠宝设计师的电话。
饭后,文慧要沈时钥今天在这里休息,等明天一起去公司。
但沈时钥却拒绝了,她回公司顶层睡。
等沈时钥离开以后,文慧瞪了一眼钱铂:“你刚刚怎么也把他留下来,这么晚了一个小姑娘,多危险呀!”
钱铂合上了门,坐回沙发上,叹了一口气说:“这海城,还没有几个人敢动她,你还给她介绍什么珠宝设计师,你觉得她缺对象吗?”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内幕?”
“你知道的,她送了我们一套市中心的别墅,那是海城房地产的龙头老大,沈氏集团的产业,而刚刚她的八卦秘书,我曾在沈氏集团的高层会议上见过,她又姓沈,你说她可能是谁?”
虽然没有去调查过,但沈时钥是沈家人的猜测,已经昭然若揭。
文慧半天才回味出这些话的厉害:“她真的是沈家人?”
“以后不要给她随便介绍人,她的身份太敏感。”
如果接下来她在钥铭的身份曝光,她就可能要回去躲避外界的关注。
沈时钥回到钥铭时,已经深夜,她坐在门口的花坛边,望着黑沉沉的天空发呆。
在这样的夜晚,这样的背影显得孤独和苍寂。
也不知道怎么了,她掏出手机,突然给墨谨诚打电话。
但在电话打通的一瞬间,她好像突然清醒过来,慌慌张张地挂了电话。
墨谨诚就像是一个不确定的过客,他想要来,谁也阻止不了,他想要抽身离开,谁也挽留不了她。
如果放下心里的偏见与先入为主的身份,他真的对自己没有非分之想。
一阵夜风袭来,身体猛然打了一个激灵,沈时钥突然就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手机在震动,她却没有接的勇气。
晚上,她终于做了一个久违的梦,她梦到了她哥哥,还呢喃着:“哥哥,我做到了,我好想你!”
床边的男人闻言,身体僵了僵,给她盖好被子,盯着她痛苦的表情,安抚着:“你很厉害,你哥哥一定会为你感到高兴的。”
第二天,阳光透过窗户撒进来,沈时钥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喉咙发紧,可能是昨天晚上吹冷风的缘故。
“醒了就起来把药吃了?”
“你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呀,你感冒了。”
“我问的是,你怎么知道房门密码的。”
墨谨诚端着一杯温水,有耐心地回答:“上一次我送你回来,你告诉我的,今天本来是过来看你气消了没?没想到却看到感冒了。”
沈时钥偏开头:“我没有生气!”
“那你还去相亲?不要赌气,我真的不是和墨睿一伙的,如果你不相信,我明天就让墨睿家公司消失!”
沈时钥站在床边,抬头对视上墨谨诚那深不见底的眼里,问道:“你为什么认为我去相亲是赌气,我和谁赌气?”
两个人如同两个倔强的孩子,谁也不肯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