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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也是汉服，却更接近国产武侠游戏中的衣服，至少林立认知中的汉服，显然是不可能把肩膀露出来的。
整个衣服有大量的刺绣和薄纱，工艺相当不错，就这一套衣服出现在天刀，永劫，逆水寒，那是一点违和感也没有。
唯一可惜的，这衣服是长裙，看不到大腿，裙摆也有些脏乱，满是灰尘，还沾了些血污，少了几分仙气。
当然，这些外象并没有过多的影响到林立的判断。
他的第一个反应是对方的称呼。
“这位姑娘，为何叫我上仙？我可不会法术。”
自称月莹的少女疑惑的看了一眼林立挂在背后的步枪和腰间的手枪。
“您能使用仙器，自然不是凡人。”
林立的思绪飞转，好似抓到了什么，重新起了个话头。
“什么是仙，什么是凡？”
宋月莹明显被这一问给问糊涂了。
“能看见仙器，使用仙器则是仙，若看不见，则是凡人。”
林立左右看了一眼，随后将腰间的手枪拿了出来。
“你们管这个东西叫做仙器？”
宋月莹反问。
“这不是仙器是什么？”
林立哑然，随即又问。
“因为我能用这个东西，所以我也是仙人？”
此时，宋月莹也已经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她眨了眨眼，点头回道。
“是这个道理。”
女孩的这个情绪转化很难形容。
大抵就好像你在逛街的时候，突然有人问人民币是个什么东西一样，你固然会怀疑对方是不是脑子有病，却很难想到对方来自另一个世界。
林立没去细究少女眼神中的怪异，而是收起手枪，继续追问。
“追你的那个黑衣人是谁？”
“谋财害命的散仙。”
“何为散仙”
“无门无派的仙人，便是散仙。”
说到散仙这两个字的时候，月莹看了看一眼林立，虽然她没有说，但林立读懂了。
看起来自己也被认为是散仙了。
一番对话之后，林立得到了很多的信息。
其一，他并没有疯，这个世界能看到枪械的应当不少，至少宋月莹口中所述的仙人应是都能看见，而且也会使用。
其次，这番话里，最重要的便是“仙人”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词汇。
说熟悉是林立看过无数的修仙小说，说陌生，是他从未见过如此离谱的说法，能拿枪杀人的是仙，看不到枪的人是凡。
万幸，无论这个规则多么奇葩，至少这个世界有规则，而规则代表秩序。
林立陷入了思考。
宋月莹等了一会，看林立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这才把自己憋了许久的问题问出来了。
“恩公杀死那恶贼之后，有没有发现一枚方印？”
此时两人就站在路边，偶然吹过的清风，让林立的大脑清醒了许多。
“方印？什么方印？”
“就是一颗这么大左右，内有金属纹饰的玉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