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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云初像是看出来了清也想法，接着说道“晚辈自知天资平庸，能帮上前辈的不多。但凡前辈所愿，晚辈所有，便都是前辈。若晚辈没有，晚辈就努力得到，然后给前辈。”
瞧瞧，说的多真诚啊。
差点她就被打动了。
清也双手托腮，神色淡淡，打量着眼前的少年。
脸庞稚嫩，俨然还是个孩子。
目光倒是挺坚定的。
“噗~哈哈……”
清也笑了，“有点意思”
“你连我是什么人都不知道，你就敢说这样的话。”
“可我若是魔，你当如何。”
要知道自古以来人魔都是水火不容。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宋云初咽了咽口水，直视清也的眼睛认真的回答“人分善恶，魔也一样，若前辈是魔，未滥杀无辜，晚安之前说的话依然不改。”
“若前辈祸乱无辜的人，晚辈拼上性命，……也要斩杀前辈。”
“后自缢，将这条命赔给前辈。”
清也还是刚才的姿态，没有说话。
空气慢慢陷入了沉默。
宋云初的心怦怦跳着，他的潜意识相信前辈不是魔，可也害怕这种万一。
他想变强，眼前的人就很强。
他也知道他的举动有些唐突，但是慕强是每个玄者的本能。
“你……多大了？”清也沉默开口问道。
“晚辈今年十五。”
“十五岁……”清也嘀喃了一句，随后说道“你知道一个玄者的寿命有多长吗？将后半辈子寄托在一个不认识的人身上，掌握不了自己的人生，值得吗？”
“知道，但只有强者才能掌握人生。”
清也起身，没有搭话。带着小黑狗从宋云初的身旁走过，身影渐渐走远。
宋云初脸上尽是失落，明亮的眸子也渐渐的暗淡了下来。
前辈不要他……
“愣着干嘛，跟上。”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身后的远方传来。
宋云初的眼睛重新亮了起来，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兴奋回答“来了前辈……不，来了师傅。”
清也在前面悠哉悠哉走着，宋云初在后面狗腿的跟着。
“都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虽然我这是第一次收徒弟，但有事情你要明白……”
“师傅您说。”宋云初掏出一个本子，一支笔，准备开始记录。
清也：……
态度还挺端正
“身为徒弟，为师傅准备一日三餐，这是必然。看到袖珍美味，要第一时间想到师傅，不可吃独食。”
宋云初低头认真记着。
清也接着说“最重要一点是厨艺要好，我喜肉食，无辣不欢。”
“好的师傅，回去徒儿就是学。”
“那就暂时就这些吧，以后想起来再添。”
“没问题师傅。”
…………
俩人一狗走了五天终于走出了龙脊山，看着眼前熟悉的小山村，清也竟然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清也带着宋云初走在山间小路上，不少的村民注意到他们，偷偷打量着。
“胡大叔你的胡子又长了。”
“小妞长高了不少啊。”
“张大娘又出去挖笋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