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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到什么程度呢！
低到一个拥有十阶天赋和潜力的普通人，可以轻轻松松晋级灵圣境界的程度。
前世！
残魂跟随萧凡宇去过无数的遗迹、秘境和禁地，仅从一处禁地遗留的壁画上，看到一丁点有关破妄金眸的记载。
而且，记载破妄金眸的主人，还是天地初开时的远古时期，一头天地孕育而生，并且成就永恒存在的神猿。
所以，看着跟常人的双眼，并无任何区别的银发老者，萧凡逸皱起眉头的同时，忍不住跟识海中的药老求证道。
“药老，你觉着那位前辈的双眼，是否是传说中的破妄金眸？”
“是，也不是！”
其实，就在神念发现吴齐宇等人时，药老的注意力就已经被银发老者给吸引。
因为修为只有聚元一重境界的银发老者，却能够跟天剑宗、青玄门和风雷阁的圣子圣女们坐在一起。
如此反常的现象，怎能不引起药老的好奇。
所以，就在萧凡逸偷听吴齐宇等人的谈话时，药老就已经开始全方位的窥视起银发老者，并且提前发现了他双眼的异常。
“药老，此话怎讲？”
是就是！
不是就不是！
是也不是，到底是几个意思？
“六少爷，那个老头的一双眼睛，确实拥有破妄金眸看破虚幻的能力，但并不是真正的破妄金眸！”
随后，药老更为详细地解释起来。
原来，银发老者的双眼，并不是天生的破妄金眸，而是无意中吸收了一滴拥有破妄金眸的神猿精血。
当然，神猿精血并不是远古时期的那头神猿，而是拥有那头神猿血脉的后裔。
只是，银发老者的天赋和潜力太过垃圾，导致他不仅浪费了太多神猿精血的能量，而且也没有很好继承破妄金眸的能力。
根据药老的判断！
银发老者能够看破虚幻的能力，源自于他体内残留的神猿精血，跟他的双眼没有任何关系。
但过多使用破妄金眸的能力，已经消耗了太多神猿精血的能量，导致破妄金眸的能力已经大幅度削弱，否则的话，四处观望的银发老者，不可能看不到隐藏在窗台下的萧凡逸。
所以，他可以相信银发老者对于燕翰晋真实状态的判断，但是不要过多奢求地得到神猿精血和破妄金眸。
“前辈，您真的拥有破妄金眸？”
任姓年轻人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着银发老者。
“灵宗一重巅峰境界的修为，拥有着灵宗五重境界的实力，心脉三寸的地方遭受过严重创伤，并且一直未曾痊愈过。”
面对任姓年轻人的质疑，缓缓闭上双眼的银发老者，重新睁开的那一刻，原本浑浊的双眼闪过一道金色光芒。
当金色光芒照过任姓青年和成姓青年后，银发老者如实说出两个人的状态。
“灵宗一重巅峰境界的修为，拥有着灵宗四重境界的实力，腹部丹田处有三处细小的裂缝，一直未曾完美的愈合。”
“正是这一处看似不太严重的细小破绽，导致天赋和潜力丝毫不输于这位小哥的你，发挥的实力稍逊这位小哥一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