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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爷爷的讲述，方沐神情木然，呆滞的目光毫无焦距。
整个人宛如丧失了灵魂的空壳，呈现出一种令人心悸的木僵状态。
“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
“爷爷不是这种人……”
方沐心中不断念叨着这些话，身体微微颤抖。
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那个曾经令自己无比敬仰的爷爷，竟然对一个小女孩多次做出如此畜生不如的事情。
一股深深的痛苦和绝望涌上心头，方沐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撕裂开来。
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更无法原谅爷爷的所作所为。
“爷爷，你怎么能这么做？”
如果没有爷爷这个开头，肖老汉也不一定会拿小雅当成赚钱工具吧？
他真的不敢想象，小雅到底经历了多少痛苦与绝望...
【一帮畜牲！一帮畜牲啊！！！】
【一帮糟老头，真特么是不要一点碧莲！全都该拉出去枪毙！】
【把自己亲孙女供别人玩乐，这个肖老汉也是个魔鬼...】
【向你求助，你反手告诉肖老汉。是你断了小雅最后一丝希望...】
【我们村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有个女的是精神病，村里都知道。后来怀孕了，警察就开始调查。也是一帮老头干的，每次就给十块钱，里面有我爷爷...】
【哎...不知道小雅的妈妈在哪里，是否有在看直播。如果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后悔呢。】
一旁的老太太被气的七窍生烟，歇斯底里的怒吼着，似乎失去了所有理智。
“你怎么可以这样！小雅还是个孩子！！！”
“你个畜牲！禽兽！你不是人！！！”
“你丢不丢人，要不要脸！！！以后让我们还怎么活！！！”
就在这时方沐的父母也赶了回来，看着瘫坐在地上的父亲，眼神复杂。
“爸...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
面对儿子的谴责，方大海羞愤的低着头。
如果说不后悔那肯定是假的，他现在肠子都要悔青了。
但有些人有些事，一旦沾上了，真的甩不掉。
哪怕他只去了一次，肖老汉也绝对会以此威胁。
肖老汉不死，这件事就永远都不会结束。
至于小雅，身体已经烂掉了。被发现也是麻烦事...
为了永除后患，最好的方式便是用火。
点火的不止他一个人。
事发后，警察与消防队都来了。
有人提早就打点好了关系，以小雅精神病为由，意外失火下了结论。
在这之后，方大海提心吊胆生活了很久。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没人再提起。
日子一长，他也渐渐忘了这件事。
原本以为会成为心中秘密，未曾想今天居然以这种方式被揭穿。
沈桑柠脸色平静道：“与你共谋的人，都还记得吧？”
方大海依旧垂着头，轻“嗯”了一声。
“我知道错了，你让小雅别再缠着我孙子，也别缠着我了。”
“那些曾经侵害过她的人，我都会举报出来的。”
沈桑柠冷哼一声道：“方沐的事我自然会解决，也跟你保证小雅不会再找他。”
“但小雅找不找你，我不会管。我也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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