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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他还能厚着脸皮来一句“第一名不要，那就给第二名”。
现在第二名是唐门的，再说人家昨天就下山了。
当然不是走下山的，而是被公司送下山去治疗了。
就这样，罗天大醮算是半闹剧式的圆满结束。
“老陆啊，我今天就准备传楚岚天师度，你自己注意好了。”
屋内，老天师跟陆瑾说了一句。
他对于陆瑾来他龙虎山钓鱼全性，并没有什么想法。
全性那些人也没有资格让老天师他放下正事，一心盯着。
本来老天师还担心师弟田晋中那里。
白墨怎么说也是给他提过醒的。
他也是管住了自己的嘴，一句多余话都没说，这些天都快憋死了。
但这种事情就怕万一。
所以他让老九荣山去守着。
可说实话，如果白墨不提，老天师或许不会多想什么。
白墨提过，老天师就多想了一层。
以老九的性格，如果全性有意针对，那还真容易出差池。
好在刚才结束仪式后，发生了一件让老天师都感觉惊讶的事情。
吕慈竟然在下山后又折返，说自己听说全性要闹事，他想留在山上，看看能不能抓到他家的那个小叛徒。
而选择的方法，就是在师弟田晋中的住处附近埋伏。
是的，吕慈并没有隐瞒太多。
就算他现在不说，事后老天师知情后自然也会得知他已提前知晓全性目标，不如现在换一份真诚。
哪怕这两个字形容他吕慈有些令人发笑。
但吕慈对张之维确实是佩服，需要利用是真的，真诚也是真的。
老天师呢？
听吕慈这么一说，他就已然猜到了个八九十。
不过有吕慈亲自看着，再加上荣山，那老天师完全放心了。
以老天师对吕慈的了解，就算吕慈自己死在院子里，都不会让自家师弟死。
除非他张之维也死在这天。
夜深。
陆玲珑带着枳瑾花找到了白墨。
“白墨，大家基本已经走完了，剩下那些还没离开的我不清楚，我感觉他们可能都是全性！”
“李慕玄呢，他不会这时候突然出现，帮着全性吧？”
陆玲珑有些担忧。
如果李慕玄早来一点，或者晚来一点，那都能冷静下来慢慢谈。
可如果是在全性发起攻击后。
万一李慕玄因为发现自己被欺骗，愤怒的选择帮着全性，那她陆玲珑岂不是反而害了太爷和龙虎山?
“他已经上山了。”
白墨看着手机上孤零零的一个红点，说道。
“咦？这是追踪器吗？”
陆玲珑好奇了凑了上来。
“听说唐门和公司也有类似的东西，可我也没见你下山给李慕玄装上什么定位啊？”
枳瑾花也贴了上来，看了一眼后有些疑惑。
“这是……”
白墨刚想说“这是天猫精灵的能力”，但一想到他只要开口提及关键词，就会触发二壮反应，还是闭上了嘴。
现在让她好好休息才是。
二壮最近把所有的事务都暂时交付给了她开发出的那几个实用小软件。
包括收集王蔼王并“买凶”的各种证据之类的。
本来二壮当临时工时，是不会这些的，基本都是亲自出马。
可被白墨使用她使用多了，她自然而然就开发出了这些“能力”。
或许这就是人类吧。
当人类想要偷懒时，就会发明出各种各样的东西。
至于她本人，则是要养精蓄锐，争取在动乱时候多坚持个几十秒。
“这是什么？你倒是说呀？”
枳瑾花和陆玲珑两张脸凑到了白墨面前。
“这是等一下要用到的神奇妙妙工具。”
“总之放心，我们等下就跟在李慕玄后面，不用担心他发癫搞事。”
白墨刚说完，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
不过来的不是全性，而是陆玲珑的那些小伙伴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