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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他，小栈刘渭他身上的酒味太浓了。
动静还没听到，味道先传来了。
“咳咳，嘿嘿，我就是个打探消息的，又不用像贵派一样，何必隐藏身形呢？”
刘渭笑了笑，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扔了过去。
这个江湖小栈，就是后世那个“光头”小栈牧由的小栈。
在各地都开了江湖客栈用来搜集情报。
那个曾经李慕玄大闹的迎鹤楼就是小栈其中之一。
只不过那时候的刘渭掌柜还不是个酒鬼。
还很“阳光”。
那时候的新文化运动让刘渭看到了曙光。
可之后的战乱，无数惨烈残忍的情报从他手中经过，刘渭就有些承受不住了 开始用酒精麻痹自己。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酒鬼刘渭。
啪。
“嗯？”
刘渭刚喝了口葫芦里的酒，就看到唐炳文又把牛皮袋扔了回来。
“听传闻说你们唐门做事死活不让外人帮忙。
不过这里面可是有几十个鬼众的情报，唐门长真就一点都不好奇？”
刘渭晃了晃手里的袋子。
“小栈掌柜果然手眼通天，竟然能弄到这么多情报。”
唐炳文听了也是有些惊讶。
他猜到了对方是来送情报的，却没想到情报包含这么多。
几十个人。
这是把对方底裤都掀出来了啊。
“不敢贪功，这是有人主动送来的。
比壑忍他们在本土也有仇家。
我去查了下，那个家族和比壑忍是斗了好几代的老对头了。
情报大概率不会有什么问题。”
刘渭摇着头说道。
“是石川家族对吧？”
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
白墨推门走了进来。
“这位是？”
刘渭知道白墨是唐炳文真正等的客人。
可见到白墨后，却发现记忆中的情报里完全没有眼前之人的信息。
这实属正常。
在这个没有网络覆盖的时代，就算是情报之王也只能用物理方式搜集情报。
绵山一战。
目击者除了无根生，剩下的要么死了，要么都是唐门这边的。
没人会去透露。
而唐门这边也没有丝毫破绽。
唐门刺客行动本就是从不对外公开的。
这次主动公开刺杀忍头已经是特例。
没有人会再去要求唐门公开其他细节。
至于“牺牲”的唐门弟子没有发丧，也是唐门历代传统
唐门弟子死后会在唐冢掩埋。
除非掌门去世，否则不会大张旗鼓地和普通人一样办丧事。
总之，哪怕白墨没有刻意隐瞒，小栈单靠物理的方式，也不可能得到白墨情报。
要是在未来就不一样了。
真正的情报之王（兼职）高钰珊出手，完全是降维打击。
“难怪唐门长不需要我的情报，原来是已经有了？”
刘渭翻身从窗户里跳了进来，拿着牛皮袋走到桌边坐下。
“既然这样，那就算不上什么帮助了。
小兄弟，我们一起对照一下，查漏补缺。
顺便看看那个家族有没有留什么暗手。”
刘渭自说自话，已经撕开了袋子。
他这层举动有两个意思。
第一层就跟他说的一样。
第二层，如果白墨并没有情报，那他就是给唐门长一个台阶接受他的情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