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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有，那就是你们厂技不如人！”马长江打断:“石子民，你要是有本事，就和他们自由竞争。”
“你们厂里这几十年，靠着政策吃大锅饭，你需要提升一下竞争的意识。”
“不要总靠我们上面来给你们政策支持。”
“有能者居之！”
石子民听到这话后，吓的额头直冒冷汗。
知道还说下去，马副市长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但他心里又特别的不爽。
心道，你侄子的事，整个三台的人都知道，难道你就心里一点的想法都没有？
于是没忍住说了句:“领导，这小子当初可还对您侄子……”
“怎么，石子民，你还想要在我面前玩心机，用我那个不中用的侄子，来挑拨关系？”
“你石子民倒是挺有本事的嘛。”
“先是来命令我，让我对世文同志下手，然后看没用，又来挑拨我和肖山那边的关系。”
“我听说，你子民同志，前几天还在肖山县府的大院里，直接威胁了他们整个县府？”
马长江冷冷开口。
石子民傻眼了。
一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立马滋生。
还听不懂这话那真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傻子。
故而赶紧开口。
“领导，我不是这意思，误会误会……”
马长江开口:“你们副食品厂是几十年的大厂，也风光过这么多年。”
“现在被一个小娇娘厂打的头都抬不起来，你还有脸来我这里告状？”
“有本事你就拿出你的本领出来，在市场上和他们真刀真枪的竞争。”
“赶紧给我出去，丢人现眼的东西！”
石子民哪里还敢说半句话，憋成了个绿毛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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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从这张大门出去。
出来后，不停地擦汗。
憋的别提特么多难受了，对着自己胸口锤了两下。
边上，一个青年路过。
“这，不是石厂长吗？”
石子民赶紧回神，回头一看青年。
马上变得特别恭敬:“陈秘书您好。”
“哈哈，真是你啊，领导刚刚还在念叨你们厂里的情况。”
“听说处境不是很好啊。”
石子民眼泪水都要喷出来:“没办法，遇到个下三滥搞资的，阴谋手段太多。”
“最近确实有点不太好，不过请领导放心，我们厂几十年了，不会没落。”
陈秘书笑容中带着那么一点儿的阴险。
“没事没事。”
“不过，你现在有时间？”
“有啊，陈秘书，您这是？”
“哦没事，领导那边一直想要找你聊聊。”
“你也知道，咱们这位领导，当年也是从副食品厂出身的，所以比较关注你们厂的情况。”
“要是有时间的话，倒不如干脆去领导那边坐会。”陈秘书说。
石子民闻言，像是找到了一样般。
赶紧开口:“领导，那边方便吗？别打扰到了他。”
“方便方便，领导就在办公室，走吧，我们一起过去。”
显然，这个陈秘书，他可能不是偶然出现在这里。
十来分钟后，他们一起进了隔壁地委副书记，方文敬的办公室里。
原肖山副县长，邱冠田背后的那个领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