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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川淡淡道。
“你……你不杀我？”
李婉儿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手里的药丸。
因为激动，一双妩媚的桃花眼蒙上了一层薄薄雾气。
“我也想杀你来着。”
姜小川坦然承认，“不过，我又舍不得你这听雨楼负责人的身份。”
“实话说，我正好缺一个能帮我洞察风云的眼睛。”
“你可以认为我在进行一场赌博。”
姜小川目光深邃，淡淡道，“但我这人赌品很差，如果输了，我可不保证会做出出格的事。”
听着姜小川平静无波的声音，李婉儿全身的汗毛却不受控制的竖了起来，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
此刻的姜小川，给她带来的压迫感远超她以往接触过的任何人。
“姜总，不，姜少，您尽管放心。”
李婉儿连忙表态，“如果您需要任何消息，只需告诉婉儿一声，我发誓，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句话并非李婉儿的虚与委蛇，而是她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听雨楼是贩卖消息的地方，本身并不具备太大的权势与能量。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为了留住沈丘这样的高手一再妥协。
甚至放弃了一些原则性的坚持。
自从姜小川身影闯入她的视野，所展现出的实力与手段，简直可以用“奇迹”来形容。
在李婉儿的眼中，姜小川就像是一头正在快速崛起的猛虎，势不可挡。
因此，她巴不得能与姜小川扯上关系，借助他的力量来提升自己的地位与影响力。
“很好。”
看出了李婉儿诚意，姜小川语气轻松道：“你也别有太大压力，我并不是要你完全听命于我。”
“只要我有想知道的消息，你能放在心上，尽力去打听就行。”
“姜少放心，您的事就是我的事。”
李婉儿郑重承诺道，“我一定竭尽全力，绝不让您失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