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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就不对了。”赵久安一瞪眼，硬气道：“那玩意是我应得的劳务费，再说，我还没给您算精神损失费呢？”
“大人要是实在不想出点费用，那就自己解决不是更省事？”
凯门鳄一白眼，心道：我要是能出手，还需要跟你小子谈生意？
“我没有办法过度影响本我世界，就好比两块方糖，可以放进红茶杯中，但两根香蕉却不行。”
嗯……道理我都懂，可为什么是香蕉？
凯门鳄解释道：“这也是大蛇投射分身的意义，除非祂打算直接毁灭而非夺取。”
原来是这样……这么说，目前除了自己，没人能够帮忙了？
赵久安眼珠子一转，立刻捂住心口，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哎，算了，谁让我心地善良，实在看不下去大蛇的所作所为呢？”
“到时候大蛇真身杀进来，生灵涂炭，我心肠软，指定看不下去！”
鳄尾突然“啪”地抽碎一块悬浮山岩，凯门鳄的声音带着磨牙般的轰鸣：“行了小东西，不用拿话激我，你比阿比斯的毒牙还难缠。”
“过奖过奖。”赵久安嬉皮笑脸地拱手，“小的只是为虚空之神办事罢了。”
提到虚空之神，凯门鳄眼神中闪过一丝波动。
随即，三枚十几米大小的黑光辗转的鳞片轰然砸到赵久安面前。
“这是我背部最坚硬的鳞片，单片鳞甲可承受四等神明的冲击。”
“即便当初对大蛇阿比斯，也是可以暂时抗衡的。”
“分身。”赵久安开口纠正道。
“……呃，分身！”凯门鳄瞪了他一眼，不满道。
“二十片！”
见凯门鳄要急，赵久安瞬间弹起，手指比划得飞快，“您不是不知道，我还有六名同伴呢。”
“五片。”
“再说，您看我这身板，没有五片鳞甲护着，怕是刚对上希巴拉克，就被扎成筛子——”
“……七片！”
“现在我的同伴还在冥界，生死未卜啊，每次想到，吾心如刀绞！”
“九片！！”
血月瞳孔中的熔岩突然静止，整片空间的灰雾开始散开。
赵久安后颈寒毛倒竖，这才意识到玩笑开过了头。
正要开口补救，却见凯门鳄背脊处，六枚鳞片飞来。
“拿上，滚。”每个字都带着磨牙的颤音，“再啰嗦半句，我就把你镶在我的背上。”
“嘿嘿嘿，好说好说……”
赵久安抚摸着鳞片上流转的暗金色纹路，将它们收了起来，“您放心，我们公司信誉一向很好，东西既然收了肯定给您办妥妥的！”
“大人您还有别的要办的吗？我给您打个七，咳咳，八折？”
回应他的是强忍怒意的低吼：“现在！立刻！消失！！”
“得嘞！”赵久安撕开空间裂缝，刚钻进去，突然又探回半个脑袋。
“最后问一句，我们过来前的路费要是报销找谁——”
“轰！”
一道裹着本源之力的雷暴将他彻底轰进空间裂缝。
凯门鳄望着渐渐闭合的裂缝，熔岩瞳孔罕见地泛起涟漪
要不是赵久安身上有虚空之神的印记，他刚才差点没忍住，一口气喷死这个不要脸的家伙。
回到地心，周围的岩浆翻滚，热浪扑面而来，可赵久安却浑然不觉，脑海中还在回想着与凯门鳄交谈的种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