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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恩盯着乌利尔，最终同意说道：“行，但我也有两个条件，第一，我问的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
第二，我来找你这件事，也不能告诉任何人。”
他也明白乌利尔是担心自己的行踪被神位面的的巅峰高手知道了，那就必然会过来抢夺主神器了；
甚至，就是肖恩这个大圆满，虽然不屑去位面战场屠杀统领获得主神器，但类似乌利尔这种情况站在自己面前，直接杀了就可以获得自己没有的灵魂防御主神器，他都有一点心动了；
不过如今自己志在主神格，也自然不会这么做了。
“好，你所问的，只要我知道，我肯定告诉你，更不会骗你；”乌利尔答应后，立刻举手发誓道：“我乌利尔以毁灭至高神的名义发誓，肖恩先生如果答应不杀我且不会告知外人我的位置，那他所问的问题我必知无不答、如有欺瞒，甘愿魂飞魄散。”
肖恩点点头，也同样发誓道：“我肖恩以死亡至高神的名义发誓，只要乌利尔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不会杀他，也不会将他在这个位面的事情告知任何第三人。”
至高神誓约，是《盘龙》宇宙比较奇特的誓言，一旦宣誓就得遵守，甚至也是天地法则的一部分；
虽然他也觉得很离谱，至高神居然管这种事情。
乌利尔眼见自己安全了，便放下心来，问道：“肖恩大人想知道什么？”
对于一位不杀自己的大圆满上位神，他也是想讨好的，如果真的哪一天自己的消息被神位面发现了，那如果能够交好大圆满，是足以震慑其他几乎所有的巅峰高手的；
没哪个修罗或者家族会为了一件主神器得罪大圆满，就算有三件主神器，在大圆满面前也不过就是一只大一点的小兔子罢了。
肖恩并没有直接问自己的问题，而是先问道：“菲斯特主神的一些事情，你先说我听听？”
乌利尔沉吟片刻，道：“肖恩大人，这个问题就比较宽泛了，我虽然是主神信得过的天使，但很多事情主神也不会主动告诉我，不过我也可以简单说说；
菲斯特主神是天地初开之后的第一批主神，也是黑暗与死亡属性的神兽，他自称自己为冥蝎神兽，而他的两个主神分身都是中位主神格，但在主神之间的地位却堪比一般的主宰；
我曾经听他自嘲过，如果他当初运气好，主神格降临的时候争到主神格中有一个上位，那他就会是天地之间最强大的存在了。”
“主宰级别？”肖恩想了想，又问：“那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以他对原著的了解，在主神约定之后，普通、没有野心的主神更安全，那些意图追求其他主神格、争夺至高神任务的主神，反而可能更容易陨落。
身为中位主神，有着主宰的实力，那肯定就会不甘心，这样就容易招惹死敌了；
原著里的特雷西亚也是这样，不过这个白痴勉强只有中位主神实力还想争至高神信物，菲斯特这种有主宰实力的还差不多可以试试。
乌利尔摇摇头说道：“不知道，我跟随菲斯特主神无数万亿年，一般都就是待在冥界或者黑暗神界的，直到有一天，突然自由了，还恢复记忆了；
我就知道，至少他的黑暗主神分身肯定陨落了，再就是菲斯特主神在冥界的地盘被其他主神接管，我就知道菲斯特主神肯定彻底陨落了。”
“那，你跟在菲斯特身边，有没有发现他有着一些非主神器的宝物？”肖恩又问道。
“非主神器的宝物？”乌利尔回忆了会，摇头道：“不知道，我也没关注过，但菲斯特主神也比较喜好研究一些天地奇物、或者神兽的天赋神通，宝物应该很多吧？你有什么形状外形吗？”
“那算了。”肖恩没再多问：“乌利尔，菲斯特主神曾经带你去过物质位面吗？”
魂珠的事情还是先不能透露的好，哪怕有至高神誓言，可也未必没有漏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