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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控制许茹芸，控制姜知菲，乃至控制玉女宗所有弟子，最强硬的手段。
结果，却被林夜轻描淡写地破了。
不，不是破了。
是被林夜当着她的面夺走了。
这种心机和手段，不仅令她大受震撼，还让她产生了深深的恐惧！
面对林夜，她真的怕了。
因为她的手段，在林夜面前完全不管用。
而她自己，却完全看不穿林夜，不知道林夜的身上，还藏着什么恐怖的手段？
此刻，她看着林夜，就像是在看一尊直视的神明。
这还是她此生，第一次产生这种感觉。
即便是在面对姜知菲，面对许茹芸，面对摇光圣地的那位……
她也从未产生过这种源自内心的恐惧。
这种恐惧，将伴随她一生。
成为她永远的噩梦。
姜知菲作为掌门，不得不为宗门考虑。
若杀了许茹芸，无疑会让玉女宗元气大伤，让天玄宗有机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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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有了她的把柄在手，倒不如先放了她。
姜知菲看向林夜：“行了，既然太上长老，已经知道自己是老糊涂了，就先放了她吧！”
林夜其实并不太想放人。
和自己结过仇的，就该斩草除根。
不过，既然姜知菲开口了，这个面子自己还是要给的。
更何况，只要许茹芸体内的蛊虫还在。
自己想对付她，易如反掌。
也不必急于一时。
因此林夜点了点头，取出一颗丹药，赏给许茹芸。
罗素娟作为炼丹师，瞬间就发现了端倪，提醒道：“师尊，那是毒药。”
许茹芸刚想服用，闻言身体顿时一僵。
而后满腹狐疑地看着罗素娟：“什么？你莫不是在骗为师吧？”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已经信了七八分。
罗素娟再怎么说也是她的弟子。
哪怕是到了现在，她也依然不认为，罗素娟会害她。
在她看来，这一切不过是姜知菲为了夺权，故意给她设下的圈套。
至于蛊毒，定然是姜知菲所为。
只不过，形势比人强。
眼下这种情况，她不得不认栽。
尽管她心里清楚。
这次认栽后，就永远也无法翻身了。
罗素娟此刻则是犹豫了起来。
因为她不知道，这是林夜给她布置的陷阱？
好一会儿，她才开口道：“师尊，弟子可以用人格担保，这枚丹药绝对有毒。”
“您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让人来查验！”
许茹芸扭头看向几名百花谷长老，想要从他们的眼中看出真假。
百花谷几名长老，看着那枚丹药，面色无比凝重。
因为他们一早就看出来了，许茹芸手中那枚丹药，确实是毒药。
只不过，它的毒素极弱。
别说许茹芸这种十境强者，就连普通人都毒不死。
他们实在想不明白。
林夜给许茹芸这种毒药的用意何在？
难道，只是为了羞辱？
要真是这样，也太幼稚了吧？
面对这种情况，他们虽然想替林夜辩解，却根本无从开口。
毕竟，他们也不可能自砸招牌，当着这么多人，把毒药说成是解药。
可要是说实话，那林夜就……
就在他们进退两难之际，林夜开口道：“不用查了，那就是毒药。”
“想抑制催情蛊这种东西，你觉得普通丹药能有效吗？”
“这叫以毒攻毒，懂吗？”
“反正，药我给你了，选择吃这颗毒药，还是当众出丑，选择权在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