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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不是我？那是我集团产品一个广告语。”吴云东嫌弃地甩开了张小龙的拉扯，继续说道：“后来我又收购了几家濒临破产的厂子，所以集团名下已经有了七八家分公司。如果你能来我集团做事，我会建议集团给你安排一份新工作。”
“新工作？”
“对！”吴云东看着滕小芸点点头：“我们当地有家冷饮厂破产了，工人闹事闹到了县府，县府领导就找到了我，在我来上学之前，和我签下了收购合同。”
“冷饮厂？”发现吴云东不往下说了，还一直盯着自己，明显是在考验自己什么，滕小芸不由疑惑地眯了眯眼。
很快，她就想到了吴云东刚才和张小龙的对话，立刻说道：“我明白了，你想把冷饮厂改成牛奶厂。”
“聪明！”吴云东其实想考验的，就是看看滕小芸能不能猜到自己要做什么。
可当滕小芸说出答案以后，他还是被震撼到了。
人才！就凭这份敏锐的观察力，这小姑娘也绝对是个人才。
“怎么样？我可以你负责牛奶公司的先期工作，工资每月五千打底，上不封顶，你有没有兴趣？”
“我……”滕小芸好不容易才把那个“有”字憋了回去。
“嫌工资低？我可以再给你上调一级，每月七千，怎么样？”
“我……不行！”滕小芸使劲儿掐了自己一把，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摇头拒绝道：“吴先生，您的条件非常好，对于我这个小服务员来说，简直几件事鲤鱼跳龙门的恩情。可是……”
她真诚地看着吴云东，一字一句地说道：“可是孙老板刚给我升职加薪，我这个时候离开孙记饭馆，良心上过不去。”
“良心啊……”吴云东明显有些失望了。
不知为什么，看见吴云东脸上的失望，还有那种被拒绝后的落寞，滕小芸心里一疼，脱口说道：“吴先生……”
“你改变主意了？”吴云东猛地抬头，脸上的惊喜几乎要喷薄而出了。
可面对他这样的表情，滕小芸心里的愧疚更浓郁了。
“呼……”她轻轻吐了口气，苦笑着摇了摇头：“吴先生，我不是改了主意，而是我想对您说声对不起。”
“没那个必要。“吴云东尴尬地摸了摸下巴，可脸上的沮丧，却似乎怎么也掩饰不住。
尽管心里非常矛盾，可滕小芸还是狠狠掐着自己的手心，强迫自己冷静，强迫自己不去看有些失魂落魄的吴云东。
因为看见吴云东的表情，她心里就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的事情一样心虚、愧疚。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有些沉重，张小龙感觉不对，立刻笑道：“老三，她不愿意我愿意啊！”
“你？”吴云东扭头看了眼张小龙，摇头苦笑道：“老大，你不行啊！”
“卧槽，你看不起人啊！我哪个地方不行了？”
“哪个地方？”吴云东沉吟了下，忽然问道：“老大，那你知道我为什么打算聘用滕小姐吗？”
“啊？”张小龙一咧嘴，骂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上哪儿知道去啊！”
这个时候，滕小芸也被吴云东的话勾起了兴趣，抬起头来问道：“吴先生，我也想知道，我哪些方面这么优秀，会让你甘愿付出这么高的工资聘请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