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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樾不理解余笙准备做什么，但尊重她的选择。
季时樾恢复了严肃的口吻：“季时超和季时淼都是明面上的，但是后面下水军引导舆论的是谁，我真的不知道了。”
所以才半真半假放出每个人的“料”，也想借机试探一下他们的反应，看看会不会露出马脚。
余笙沉默几秒，决定开口：“网上有三波人参与，园区有两个，剩下一个IP在季氏集团。”
余笙想到什么，看向季时樾的眼神多了几分一言难尽：“电脑被砸之后他们确实打了一个电脑，对方反侦察意识很高，接完电话很快IP就消失了，应该是发现了什么直接销毁了。最后的地址在一个会所。”
“会所？”季时樾看向余笙手机上的地址，眉头紧锁，“这也是季家的，每个人在这儿都有自己的包厢，很难确认昨晚谁在这边。”
确实，对方可能一直待在会所，也可能察觉到什么的时候直接离开。
进进出出太多人，很难排查具体是谁。这条线索也就断了。
季时樾倒也不失望，甚至安慰余笙：“没关系，接下来他们总会露出破绽的。”
两人暂时达成共识，交谈间总算没有了昨天的嚣张跋扈。
果然如季时樾所说，那几个热搜很快就撤了下去，压根没有影响到季氏集团的股价。
余笙撇撇嘴，戳戳走在她身旁的季时樾，季时樾手里拎着她的包，注意到她的动作便停下脚步微微侧身低头，看起来倒是很像一个好男友。
“要不今晚咱们去你家会所玩吧？”
季时樾挑眉，低声解释：“那边不合适，即使你拍到什么也发不出来。如果想动手的话，我们还是先解决已知的会比较好。”
已知的？
季时超和季时淼？
余笙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但总觉得还是有点不甘心。
余笙总感觉自己有哪个细节忽略掉了，沉思着问季时樾：“昨天的事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季时樾也没有头绪，整体而言与他预想的相差不大，除了半路杀出余笙这个“程咬金”之外，好像对他没有什么影响。
季时樾一边走着一边低声聊天，在外人看来他们就是一对儿逛街的普通情侣。
结果就是他们俩又被拍了，这次倒真是昨天冲浪的网友偶遇偷拍的背影，但又被人买上了热搜末尾。
对方简直就是直接明牌了，咬死要把他俩死死绑定在一起。
一旁的季时樾还在，余笙也就没去追踪IP。
整件事都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让余笙都要误以为对方是作者或者系统了，逼着男女主迅速靠近。
季时樾犹豫了几秒，但还是决定开口：“我猜可能和下个月季深的生日宴有关。”
？？？
余笙的表情更迷茫了。
季时樾也觉得自己的猜测有些离谱，但一想到那些离谱的“家人们”，这个想法又正常了：“据说季深要在自己的生日宴上给自己的孩子们挑选合适的配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