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改?”姬天翼看向云启,似乎与想象之中不一样,云启他们对于风水的热情,没有想象那么高涨。
“姬道友,也许有些事情,道友未明白,我风都领地信奉人家,没有问题,而风道友为人家开山祖师。
但是,不谈那风道友真假之事,老祖是否承认我风都领地,又是另外一回事。
因此,此次为我风都领地与对方初步接触,一方面为了确认其身份,另一个方面也是试探对方的愿意,对于我风都领地如今行事风格的认同度等等,而这方面,姬道友,说一句伤人自尊之言,本少不擅长,因此,领主府应该会另派他人,以完成初步目的。”
“哈~哈!云道友说笑了,若云道友无此本事,这世间还有谁能够有此能力?”姬天翼在内,在场人员之中,应该除了云启自己之外,没有人员相信云启的风凉话。
“云道友,你这玩笑。可开大了啊!”在姬天翼怀疑云启之后,云启竟然右手虚指,指向自己,算必准那是躺着也中枪啊,似乎话题与自己没有半点关系吧!
“哈~哈!算道友,您可太谦虚了,老祖宗有言,过分谦虚,便是骄傲,而这也验证了圣人之言,物极必反之说。”
“云道友,你与那一位风道友的风格,还真是。如出一辙啊,言必圣人言,俗话说等等。
姬道友,莫要信了云道友之言,本道若真有那本事,天下可去得,当初岂会被云道友三言两语之间,被其所迷惑,一直无法脱身,困在这苦城城主府之中,动也不敢动。。。”
“算道友,此言差矣,风都领地,你来去自如,岂敢困住道友,是道友为天下黎民百姓。。。”
“云道友,你赢了,本道无话可说,姬道友,现在可明白?”
“。。。”云启看向姬天翼,又看向算必准,自己似乎被带沟里了,还不自知啊!
“关于北上进入仙宫之事,各位道友,确实非我等能够做主,此事干系重大,能够与死域异常等同,但是,并不意味着需要我云族高度重视,而是密切关注便可。
只有确认一些信息,并且评判天下人对于此事态度,我云族才有下一步动作,主动接触,听之任之,还是其它,一切的一切,均需要考虑到如今我云族管辖之下,风都领地百姓安危,否则,以我云族如今之能,天下何惧之?”
云族有那一个底气,因为云族有神灵境界强者,并且半神不只一位,圣人境界不少,千百年之内,不需要担心后继无人之事。
因此,对于七杀之言,姬天翼、算必准等人,没有对七杀言论做反驳,他们也明白云族的底气来源。
“唉!本少自从听说那仙宫出现一位强者,疑似为风道友之后,当天便欲北上,半道想起云道友,认为风都领地将派云道友北上了解情况。
如今想来,还是本少对于风都领地了解不多,因此,未能够做出有效判断,否则,也不会闹出如此笑话了。”姬天翼微微摇了摇头,自己还是太急了,为了解情况便一厢情愿的自认为,还好非大事,否则,将误了大事,后悔终身。
“姬道友,此事,我云族之过,我云族对于人家了解不够,只知人家皮毛,便选择了如今这不伦不类的行事风格,规章制度,因此导致姬道友之善意,而未能够获得满意的答案,云启在此,为我云族向道友赔罪了。”
云启抱拳作揖,姬天翼微微一愣,未料到云启如此非同寻常的行为。
反应过来之后,姬天翼微微一笑,起身,对着云启,开口道:“云族能够以当年风道友对于人家那简简单单的言论,便能够有此成就,为我圣唐一族普通百姓,谋一处世外桃源,这一点,本少佩服。”
“云道友,即使是本少有意如云族一般,为了那普通百姓,行此违背帝王规则之事,也无法做到风都领地一二,何况是在当年如此简单,也许风道友为一时兴起之言,未曾想过自己的言行,对于他人影响,因此才轻易对天下人说出人家之事。”
“云族,本少佩服,对于云族风格,虽然与本少所知之事,圣唐一族风格等格格不入,但圣人言,江山社稷,百姓为重,风都领地一切以百姓为重,并且已经慢慢深入人心,让天下人效仿。
规则?不过是重新制定而已。
云道友,此事。无对错,无需如此行为,本少受之有愧啊!”
“哈哈哈!都是为了我圣唐一族百姓,二位道友皆为人中龙凤,何不连手,将风都领地人家之风,发展壮大,以此改变我圣唐一族百姓苦难,让他们远离战火。。。”
“算道友,风都领地风格,无法复制,或者说至少千年以内,无法做到让我圣唐一族领地推行风都领地风格,即使是我风都领地有意入主中原,依然无法携风都领地之威,横扫我圣唐一族。”
“怎么,算道友,不信?”
“云道友,本道不明白为何道友会出此言,我风都领地,如今百姓安居乐业,路不拾遗,一派祥和,人人有其。。。”
“算道友,你堕落了,越来越像一位官员了,这官话说的,本少自叹不如,愧对苦城百姓啊!”
“算道友,还不明白云道友之意?如今的风都领地,天下人共伐之,何来百姓安居乐业之说,危机,不能看现在,而是未来。”
“修行者之事,与普通百姓无关。。。”
“这话,算道友,你信?算道友,圣人言,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