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本道不好回复陛下啊!”
姬天翼肯定的语气,让李存勖认识到了一件事情,一件被他所忽略的事情,刚刚发生不久的死亡言咒主宰陨落之事,对于一族来说是大事,但似乎对生魂一族影响更大,天地同悲代表了一族的末日,但死域亡者一族,可非生死存亡之际。
亡者盛会举办地,永夜城为永夜主宰领地,其附近有司马炎领地,无法无天领地,不罪领地等等,他们的领主,似乎与永夜主宰一般级别,说明一个事实,云启的话语,是事实,不是凭空捏造。
因此,想通了这一点的李嗣源,心里已经认同了云启的说法,却依然对于风都领地对流民不管不问之事,耿耿于怀。
“李道友,云少城主之所以进入死域核心区域,参加亡者盛会,当场斩杀言咒主宰,并且灭其一族,应该也有这方面的考虑,震慑宵小,让那些对于流民别有用心者,此次过后,不敢越雷池一步,否则,言咒一族,便是他们的前车之鉴。”姬天翼相信云启的行为,不是逞一时冲动,而是有所图,所有的目的,都与风都领地有关。
风水点头认同姬天翼的说法,杀主宰,并且诛一族,这等大事件,若是为了一时气话,只为了让自己能够满意,云启便不是他所了解的云启,与那诸天万界宗门镇魔禁地恶魔无异。
“一位主宰领地及一族,无法让死域亡者一族产生影响,那就两位,所以,永夜主宰必须死亡,如今我风都领地盟友,彼岸大人,已经在做了,若是这两天未现天地同悲,本少再入亡者盛会会场,必让永夜主宰,也随言咒主宰而去,而若是如此还无法让死域亡者一族对我风都领地死心,那就继续,继续杀,杀到死域胆寒,杀得死域从此无神灵大人物。”
云启眼中有疯狂之色,气势汹汹,让李存勖、姬天翼和风都他们不得不硬抗,还好云启那一股暴虐气势一闪而过,只有一瞬,但即使如此,石桌众人一身冷汗,全身凉飕飕,如刚刚从地狱走一遭一般。
“少年人,厉气太重了,若不是姑奶奶反应迅速,他们啊!这辈子的心理阴影面积,少年人,有你喝一壶了。”琉璃抱怨云启的情绪不受控制,但也明白云启是被惹怒。
三年时间里,天天被袭击,虽然屁事都没有,但烦死了。
“李道友,此事,过了,关于流民之事,请道友如此转告陛下,我风都领地。对于流民的态度,只要其进入我风都领地范围之内,必全力以赴,保证他们不死,但劝返之事,还需要李火皇朝之功,相信以陛下与李道友之智,明白如何让流民归心。”算必准反应迅速,第一时间出声,打破了压抑的气氛。
“民以食为天,欲让流民留下,粮食为头等大事,而我李火皇朝为了让那叛逆朱氏伏法,年年征战,让我李火皇朝国土之内,成为四战之地,而因为叛臣朱氏蓄意破坏,导致百姓流离失所,无法安心农事。。。”
李嗣源一边控诉朱氏一族的丧尽天良,一边对于百姓遭罪无奈,最终只有一个目的,粮食,想要让流民留下,不进入其它领地,尤其是死域冒险,最好,也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便是粮食,只要百姓吃饱了,此等事情,便不会再发生。
对于李嗣源的说法,云启认同,吃饱穿暖,圣唐一族普通百姓的要求,很低,很低。
但即使如此,依然让他们不得不选择背井离乡,进入死域冒险,最终的原因,还是因为中原乱局,连这最低级别的要求,也无法让他们满足,为了生存,也为了子孙后代,不得不搏。
“此事。唉!李道友,本少无能为力,本少如今被各方势力所针对,百年所创下的基业,禁不起各大势力的折腾,若非如今本少与南方势力达成共识,让水道友稳定本少那不入各位道友法眼的领地经济大局,否则,唉!”
李嗣源的心不小,寄希望于风都领地的同时,也向风水和姬天翼所在的势力,发出了合作邀请函。
“唉!不瞒李道友,本少此次前来参加陛下登基大典,也是希望陛下能够为本少领地解决粮食危机,以度过领地难关,此事。李道友可以询问户部司马大人,司马大人对于本少的请求,应该已经上报陛下。因此,对于李道友所言之事,本少。唉!无能为力啊!”
“云道友,若是允许,本少请云道友伸出援手,助本少领地度过此难关,今日之恩,他日必结草衔环,以报送风都领地大恩大德。”
李火皇朝与朱金皇朝年年征战,对于治下百姓之事,虽有治理,但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打仗打的是后勤物资,在这乱世之中,是百姓的口粮。
因此,担心李火皇朝会携威以压迫各大势力出手,支援李火皇朝统一天下大业,姬天翼提前打了预防针,今天派上用场了。
云启没有说话,专心致志,全力以赴,应对温饱大计。
云启没有说话,算必准也选择了与风水交谈,以避开李存勖的话语。
云启沉默,算必准不敢擅自做主,姬天翼打了预防针,风水无能为力,李嗣源依然面带微笑,他相信风都领地存在粮食,并且还不是一点点,而是多到让人瞠目结舌的程度。
关于这一点,李嗣源信心满满,但却无法了解风都领地方面的态度,李火皇朝与风都领地不熟,尤其是宴客大殿的那一次争执,更是让之前的努力,付之东流,所以,今天的任务,李嗣源明白,责任重大,不敢轻言放弃。
等待,等待风都领地的反应,姬天翼和风水已经明确告知,无法为李火皇朝提供一粒米,而作为此次话题的主角,风都领地却依然没有给出答案。
“粮食。很贵的啊!就这一碗,虽然达不到一两碎银那种程度,但也差不多了吧!”云启将碗里的米粒吃得干干净净,为之舀了一勺汤,平静说道。
“春种一粒粟,秋成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中堂舞神仙,烟雾蒙玉质。暖客貂鼠裘,悲管逐清瑟。劝客驼蹄羹,霜橙压香桔。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