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那苦城少城主人刚刚离开荒域,后脚荒主便命令当时还在风都领地的荒域人员,退出风都领地,可见那风都领地是多么的不得人心。”
“年轻人,此言差矣,老朽听说那荒域荒主大人与那苦城少城主相遇之前,荒域在风都领地的人员,已经与其它势力人员一般,撤出了风都领地,而在那荒主与苦城少城主相遇之后,双方之间特意避开了此话题,未曾讨论关于。。。”
“非也,非也,老人家,你的信息,是谣言,是风都领地那些所谓的宣传工作人员,故意散布的谣言,是为了。。。”
“云道友,不阻止一下吗?”当关注力发生转移,听众所讨论的话题,与自己所要关注之事,虽然不是最关注之事,但也与之存在联系,同样是国家大事,更是与风都领地有关,见云启依然是那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算必准不再沉默,提醒一声。
“算道友,没有那一个必要,从听客的神态动作之中,本少已经明白了,对于此等话题的讨论,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均无法说服对方,我们说与不说,有何区别?”云启指了指周围的听众,摇了摇头。
不解释,便是最好的解释,否则,越解释越乱,只会让一些猜测,成为事实。
虽然不想承认,但也确实是一个事实,各大势力至今为止,在风都领地的常驻人员数量,不超过双手之数,并且还都是寻宝者身份,否则,应该没有一位。
“云道友,解释与不解释,还是有不同,态度方面,需要摆正,我们是当事人,有些事实,需要进行澄清,而不是让谣言继续增长,成为一股洪荒猛兽,将我风都领地吞没了。”云启平时那么聪明,能说会道,怎么到了关键时候,就掉链子了。
“算道友,给你一张白纸,你往上面滴一滴墨,不管你是画图也好,还是只是一滴滴墨,最终的结果,都一样,那一张白纸,已经不再纯白如雪了。
风都领地就是那一张白纸,而他们的言论,不管是抹黑,还是赞扬,又或者是理性看待,都是像那张白纸中滴下的一滴墨,只是这一张纸上的颜色,有了变化,红的,蓝的,绿的,黑的等等,我们的解释,只是用我们手的笔,将滴在纸上的墨,试图让它变成一幅画,一幅美丽的画。
结果,最终的结果,是否如我们所愿,本少不得而知,但有一点却可以肯定,一旦我们将手中的画笔,拿走,那些墨水,又会乱成一团,甚至比之前更糟糕,五颜六色,连作画的可能性,都不可能完成。
所以,保持旁观者的态度,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揪出幕后黑手,让其不再往白纸里面滴上墨水,否则,手中的画笔,对那一张白纸动的越多,最终所获得的结果,将越超乎我们的想象。”
“算必准,千算万算,莫算人心,人心最难算,你也算不了,因此,旁边吧,当做从未发生过吧。”云启拿起桌子上的茶杯,于半空中摇了摇,眼睛看着杯中的茶水,那里风景的吸引力,远远超过了周围的风景。
“哈哈哈!云道友,本道。不迷糊了,也不明白,请道友解惑。”算必准沉默半响,依然想不透其中的原因。
“谣言止于智者,若这一个话题,只是刚刚兴起,从源头上解决问题便可,但如今,观他们讨论相关话题的情况,早已经是茶余饭后的谈资,你堵得了这一次,也堵不了下一次,反而可能因为我们的离开,无人支持,让此次的话题胜利,成为风暴的前奏,导致更猛烈的风暴潮出现。”
“算道友,秃驴,虽然本少不喜欢,但秃驴有一句圣人言,却很有道理,充分解释了我们现在所讨论的事情,佛度有缘人。
算道友,佛度有缘人,如何理解?相信以算道友的聪明才智,明白这句话所表达的意思,也应该清楚这句话背后的另外一层含义,若无缘,佛不度。
为何?因为佛祖也明白,对于与佛无缘者,你用尽心思,千方百计想要渡化他,所得到的结果,最好的情况,依然是无缘人,而最糟糕的情况,便是入魔。
所以,佛与魔是相对的,否则,又何来魔之说,因为在佛面前,除了有缘人,便是有缘人,都是可度化之人。”眼角一瞄,角落里刚好看见了一个和尚,例子有了。
“云道友,如此说法,与你的平时风格,可不一样啊!”
“与佛,无缘啊!所以,本少,不度。”云启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一口饮下杯中茶水,温度刚好,不高也不低,正好适合。
算必准拿起桌子上的茶壶,为云启满上一杯,继续当听众,但观其神态,并非说书人的忠实听众。
“算道友,做事无愧于心,守好自己的底线,保护好自己的初心和使命,余下之事,我们没有那一个精力关注,因为我们将精力全部放在了我们的初心以及使命上,连一点多余的精力都没有,因此,才对那一个位置不感兴趣。
而只有对那一个位置产生了兴趣,有了欲望,许多事情便顺理成章了,如今对我风领地的舆论,便是这一个道理,所有的舆论,都是为了他们的目的而服务,是褒扬,还是贬低,都是有目的性的,而相关话题能够持续如此之久,并且每次都能够提起,背后的谋划者,不简单啊!”
“云道友,你的意思,有人专门针对我风都领地,来一场舆论战?”算必准一惊,这仗还没开始打,口水战先打起来了。
“好事啊!若是这幕后的主使者,是那域外势力,更应该鼓掌欢迎,怎么,算道友,想不明白,猜不透?
简单之事,如那风道友、姬道友等人一般,对于此次我风都领地对一线天区域之战,没有信心,但又不希望风都领地输了,所以,需要获得情报与支持,以定内心深处的杂念,因此,在我们离开洛阳城之时,才千方百计打听我们的行程安排,从而有了那车厢上一聚的巧遇,否则,何须如此?”
“那域外之族也一样,若是他们对自己有充分的信心,自信一定能够打败我风都领地,如我云族一般,说打就打,时间一到,马上就打,时间未到,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因为我们对自己信心十足,所以,不需要搞这些小动作,那是弱者的手段,而我云族,是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