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门弟子的外貌,应该是圣唐一族族人,但其所说出来的话语,却伤人心。
“阿弥陀佛!施主,着相了,我佛慈悲,众生皆平等,那北方蛮族之人,也是人,他们同样存在七情六欲,食五谷杂粮。。。”
“笑话,我圣唐一族族人遭受苦难之时,咋没见你们舍身取义,提倡你们所谓的人人平等?”
“我圣唐一族之灾难,如当年那风道友所言一般,兵祸是直接因素,但是,人祸才是主因,正是因为有和尚你这种我圣唐一族叛徒,才导致如今我圣唐一族狼烟四起,战乱不休,因此,百姓流离失所,不得不进入死域风都领地避难,佛门,该禁!”
“施主,入魔了,佛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施主的言论,是对百姓的不负责。。。”
佛门弟子与几位修行者产生了冲突,双方的口头交锋,越来越激烈,影响了周围人员的话题转向,加入其中一方,试图以理服人。
“道友,你对那风都领地此次对北方蛮族出兵之事,不知道友又了解多少?”又是隔壁桌,但不是之前的那位仆人,而是换了一张桌子,一位中年男子见云启他们似乎来自于川蜀之地,对于佛门的行为,选择了旁观,将小圈子的话题,又转回了之前的那一个话题。
“多乎哉,不多也,也就一点点,诛仙四要塞必能守住,但那敕勒川要塞,能否夺回来,再次归入我圣唐一族,这事就不好说了,需要看那云少城主的情况,若是他能够接近城墙,敕勒川要塞,不过是一张纸糊的墙,仅此而已。”
云启没有一点觉悟,所说问题严肃性的觉悟,表情给人的感觉,那是不屑一顾,对敕勒川要塞所谓天下第一要塞的不屑。
“哈哈哈!少年郎,你这话,开大了,那敕勒川要塞若是纸糊一般的城墙,那诛仙要塞,又是什么?水做的?”云启看向出声者,年纪不大,估计也就大自己百来岁,但对于风都领地的意思,似乎并不怎么友好。
“老人家,诛仙四要塞是水做的啊!明白了,如此奇观,本少此次定然要去那诛仙四位要塞看一看,见识见识,从未说听过水还能做出要塞,并且还能坚持如此长时间,成为抵抗北方蛮族入侵我圣唐一族的西面屏障,老祖宗的智慧,无人能及。”
云启面上向往之情,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那是装的,故意装给那一位中年人看的,从云启的第一个词语,便可以听出云启对中年人所说话语的不满。
“哼!少年郎,任你一派胡言,如何强词狡辩,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那敕勒川要塞作为天下第一要塞之名,也非浪得虚名,那是各大种族所承认。。。”
“老人家,永夜城城墙那一个传闻,神灵无法在其上留下任何一道痕迹之传闻,同样也是天下人所承认,并且流传之广,时间之长,敕勒川要塞在其面前,连孙一辈都算不上。
结果,还不是被一拳轰塌,如今已经成为历史,老人家,怎么,不信?
以老人家你的情况,进入那永夜之城遗址,完全没问题,若是老人家对那里风水感兴趣,也可以留下来,亲身感受何为神灵莫触之名。”
不想争这些无谓的话题,但对方的支持者不少,在云启的周围吵吵闹闹,让云启喝茶的心情都没有,云启的毒舌功能,再次开启。
“大哥哥,那敕勒川要塞可是蛮族的底牌,自古以来,只在北方的掌控之下,大哥哥之言,有违事实,是谣言。”一甲子都不到的年龄,应该二十岁左右,自信心十足,对于那敕勒川要塞的了解,没有任何问题。
“谁占的,就是谁的,这年头是用拳头来说话,而不是以理来服人。。。”
“狂妄自大的家伙,道友,我圣唐一族的礼仪廉耻,你家长辈,没有教你吗?”
竟然能说出如此暴力之言,这是对儒家礼仪道德的赤裸裸挑战,一位身着儒裳,书生打扮的人员,仗着身边同伴不少,周围又有一大群人支持自己的想法,大胆将其说了出来。
“所以,我圣唐一族仙宫,就该被毁,那一位神灵大人,就该陨落,可是这一个意思?”
“放肆!”
“无知之人!”
“仙宫不得辱,神灵更不可欺,少年郎,你过界了。”
“哈哈哈!过界?一天天将礼仪道德挂在嘴边,当年仙宫被围攻之时,你们未选择出战,本少无话可说,那种级别的强者大战,不是你们所能够参与的,去了也是送死,白白便宜了那些域外种族之人。
但却在北方蛮族入侵我圣唐一族之时,不做为,甚至落井下石,对于南下,来自于北方的我圣唐一族难民,如看待畜牲一般,这就是你们儒家所谓的礼仪道德?
若是儒家圣贤再世,已被你们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那棺材板上的铆钉,将整个棺材都钉上,压也压不住哦!”
见是正规儒家打扮,云启想起了关于儒家圣地对于北方逃难而去难民的行为,对于他们的风凉话,冷漠应对。
“呵呵呵!道友之言在理,那儒门圣地,都是一群道貌岸然,欺世盗名之徒,哪有当初孔孟圣贤之德,如今的他们啊!一旦北方区域有被蛮族南下侵占的可能性,必然第一个跳出来,为他们指明道路。”
“唉!可惜了,作为我圣唐一族第一信仰之名,如今也不过是那域外种族的臣服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