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启拿起一块甜品,放进嘴巴之中,两只眼睛不时看向街道两旁的商品,寻找下一个目标。
“小女子不才,未曾听过此言,望云少城主解惑。”周娥皇思考良久,没有答案,看着云启没有任何绅士风度的吃相,暗自摇头。
能进入两度入主李火皇朝的皇宫,成为宴会之中最耀眼的人物,并且无关于礼仪方面问题传出,本身便说明云启非不懂礼仪之人。
而如今的行为,应该是云启认为没有必要,但云启随意的吃相,还是让周娥皇不太适应,只是在需要之时,礼仪方面考虑,才选择面向云启。
“周道友对于我圣唐一族那些史书所留名的名人及影响事件,了解多少?比如说刚刚本少所引用的那一文章,便与一位名人,一段历史事件有关,名为商鞅变法。”
云启所了解的周娥皇,所擅长的领域,是音律,在这方面,她是行家里手,对于历史的了解,云启不敢保证,古代对于女子的限制太多,即使是普通书生,对历史了解也不多,无法保证周娥皇能了解云启所提到的这一段历史。
“始皇帝能统一我圣唐一族,并且成就那让诸天万界宗门风道友所称赞的千古一帝,与这一位商鞅的因果,小女子认为,不浅。”
秦始皇的功绩,曾经是圣唐一族各大势力的禁忌,被钉在耻辱柱子之中,但当年风水曾经对于秦始皇有过一段的评价,极高而又正面的评价,因为风水一战而天下惊,也渐渐被天下人所知晓,对于秦始皇的评价,不再是一面倒。
“传闻,商鞅变法前期,商鞅变法的法令,虽然已经准备就绪,但没有公布。
商鞅担心百姓不相信自己,就在国都集市的南门外竖起一根三丈高的木头。随即便出示布告:有谁能把这根木条搬到集市北门,就给他十两黄金。百姓们感到奇怪,依然没有人敢来搬动。
商鞅又出示布告说:有能搬动的给他五十两金。有一个人壮着胆子把木头搬到了集市北门,商鞅立刻命令给他五十两黄金,从而让人相信了商鞅,推动了之后变法的执行。”
“周道友,我风都领地非商鞅,也从未想过通过自己的异常之举,改变整个圣唐一族,甚至整个圣唐大陆,我们只是做了自己认为应该做的事情。
至于结果如何,是否会对周围势力产生影响,虽然在考虑范围之内,但并非需要特意去重视,将之视为重大事件。
周道友,规则,尤其是违反了陈旧规矩的规则,一朝一夕之间难以改变,也许千年之后,万年之后,甚至百万年之后,这些新规则依然无法取代老规则。
可是,周道友,有些事情,总是需要做的,也需要有人迈出那第一步,否则,这世界,又如何向前迈出一步?”
“周道友,远的不说,我们作为受益者的将星,若无当初那些圣人、先辈们的改变,为我们迈出了最重要的那一步,哪有如今的名将,以及因此而诞生的文明与野蛮之分?”
“对与错,我们说了不算,如今之事,让未来来定论,活在当下,做好自己,便是苍天让我们来到这凡间,最大的恩赐。”
云启在琉璃的提醒下,也看出了周娥皇对自己行为的不适,但并没有将自己包装为一位绅士的意图,对于云启来说,太累了,周娥皇高兴了,云启却累成狗,不值得。
“云少城主之论,小女子佩服,可惜了,小女子对于家国大事,所知有限,无法理解云少城主对于天下百姓之意。”
风都领地的风格,对传统冲击太大,一般人员可不适应,周娥皇所接受的家族教育,与云启聊一聊浅层面上的话题,没有问题。
但若是深入了解更深层次的话题,儒家、纵横家、名家等都不敢与云启动嘴皮子,周娥皇甘拜下风,直接认输。
“天下百姓?周道友太高看本少了,同样也对我风都领地的看法,有误,我风都领地非道友所认为的救世主,更未曾为了天下百姓而奔走疾呼。
否则,至今还未结束的一线天区域大战,百年之前,便不会开启,并且还是本少主动挑起,这可是千古罪人的恶行,当年始皇帝都不敢如此对天下领地,宣战啊!”
“呵呵呵!云少城主如此有趣,人人均希望自己能获得好名声,争着往自己脸上贴金,少城主却大肆宣传自己的恶魔行径,生怕天下人未知一般,少城主,为何?也是为了突显自己与众不同?”
只听闻其他人员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从未想过,还有人尽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云启如此奇葩的行为,竟然没有任何反常规的神态,似乎此行为并非第一次,属于常规行为。
“周道友,本少与风都领地,可还有名声?”云启没有争辩,顺其自然的表情,让周娥皇若有所悟。
“原来如此,云少城主的言论,是站在神辽帝国、古族、三千狱等领地角度来看云少城主自己,这应该是少城主所曾经说过的将心比心吧!”
“哈~哈!”周娥皇的善解人意,云启微笑以对,聪明人果然强大,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都能说出云启所未曾想过的意思,直接圆了回去,不需要云启直接解释,对方自己说之事,更加拥有信任度。
“云少城主,如今一线天区域之战,百年时间已过,至今交战的双方,死伤惨重,未有结束的迹象,不知少城主对此有何说法,何时结束一线天区域之战,还天下一个和平安宁。”
战争的伤害,周娥皇未离开南方区域之前,只在下人的讨论之中,知晓一二,而此次出来,跟随商队离开南方,对于战争的危害,了解更加深刻,无法明白风都领地为何还未有结束战争之意。
“周道友,云道友在不久之前,已经回答了道友之问,以道友之聪敏,又何必为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