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巫婆三个字一出,听得山间小道两旁密林休息的众人,皆是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时观察周围情况,终于想起,似乎附近区域之中,唯一为异性者,是不远处那一位大佬,那一位无人敢招惹的大佬,神灵荒主大人。
了解了老巫婆为何许人也,又看向那老巫婆身边刚刚出现的那一道身影,众人头疼脑热,是那货来了,前方探路回来了。
按照这段时间对方的风格,在这一个时间点,不可能回到队伍,而如今出现意外,应该是为了那一位突然到访的荒主,与前一段时间一般,突发状况,那货总能第一时间回归,保证那一位恶魔的安全无忧。
云启看着突然出现的小公鸡,暗中对其竖大拇指,你牛逼,虽然云启也敢在荒主面前拍桌子,但云启是绅士,不会干那种野蛮人的事情。
“呵~呵!神兽大人,今日怎么有空回来,不多逗逗那些山林猛兽。”荒主也不恼,依然保持微笑,转头看向小公鸡,开口道。
小公鸡有名字,不需要证明的事实,但除了云启戏称小公鸡之名外,至今无人知晓小公鸡的真实名字,云启对外的解释,小公鸡太高贵了,名字长的令让人咋舌,他无能为力,太拗口了,记不了。
荒主等人可没人相信,身为修行者,这方面的能力,尤其是修为越高的强者,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小公鸡的名字再拗口,云启完全能将其记下来。
可事实为,小公鸡,依然是小公鸡,只有云启等少数几个人敢叫,其他人的称呼,虽然也有不少让小公鸡满意的称呼,但神兽几乎成了其唯一的代名词。
“哼!老巫婆,说吧!此次来这里,有何贵干?”小公鸡高高抬起自己的头颅,但受身型所限制,不管他如何挺胸,收腹,抬头,结果都是一样,云启与荒主居高临下,俯视小公鸡,气得小公鸡眼睛一转,跳上了不远处一棵大树,端坐枝干。
“老巫婆,开门见山,这里不欢迎你,有话,快说,没事,滚蛋。”
小公鸡一点也不给荒主面子,两个人之间的差距太大,小公鸡有那一个底气,敢对荒主如此无礼,并且荒主还不敢对小公鸡摆威风。
“小公鸡,荒主大人这一次是为了费氏而来,应该是川蜀孟氏。。。”
云启为荒主辩护,但未等云启说完,小公鸡冷哼一声,不屑之。
“云启,这鬼话,连你自己都不信,姑奶奶信你个鬼大头。
老巫婆,早一点说明来意,你来的目的,达成的概率更高,否则,哼哼!”
云启也不反驳,看向荒主,如小公鸡所说一般,川蜀孟氏还没有那一个面子,能让荒主亲自出马,为其讨回费氏,而云启对荒主的到来,有所猜测,只是不知那几种可能性,哪一种更高。
“本神今日闲来无事。。。”
“右转,向前,那是古族的方向,左转,向前,那是风都领地所代表的方向,后转,向前,从哪来,回哪去。”
“哈哈哈!荒主大人闲来无事,正好,本少如今要事在身,分身乏术,便不陪大人了,大人,请随意。”
小公鸡与云启的态度一致,你很闲,我们很忙,大路两边,各走一边。
云启起身,拍了拍屁股的泥土,对着荒主行礼,转身便走。
小公鸡更直接,往下一跳,没有看荒主,向着云启那一辆马车车厢的位置方向前进,一点也不给荒主面子。
在天下人面前,尤其是荒域万兽面前,荒主是说一不二的掌控者,但对于小公鸡来说,也不过是一个不入流的凡胎俗人。
“。。。”荒主看着云启及小公鸡,愣神片刻,小公鸡不理会自己,荒主早有所料,无法无天的主,连她都敢打,并且敢下杀手,荒主又无制约小公鸡的把柄,因此,无能为力。
但云启的行为,与当年相比,让她吃惊,当年云启还只是一位修行者,并且境界不低,如今云启只是一介凡人,她随手可以灭杀,竟然如此不给自己面子。
荒主除了对于云启不按常理出牌的性格,了解更深刻之外,同样也好奇,云启如今的底气,难道只是身边的小公鸡,以及其身上的雷火弹,又或者云启的身上,还有其它底牌,她所不知道的底牌。
“呵~呵!二位道友,何必急着离开,只要本神愿意,挥挥手之间,日行千里,也不是问题,不会耽误二位道友的行程。”
荒主有那一个底气,缩地成寸,即孙猴子一个筋斗云,十万八千里之能,虽并非神灵强者所共有,其中涉及到空间方面的道法,但荒主确实有那一个能力。
“哈哈哈!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本少若是愿意,小公鸡也有缩地成寸,几天之内便可以到达李唐领地之能,但本少宁愿学那圣唐王朝圣僧玄奘一般,受车马颠簸之苦,也未让小公鸡如此行为,为何?
荒主大人,本少只为向李唐领地表明本少的态度,当年之事,赵家兄弟言行无错,本少处置无错,我风都领地无错,广陵周氏无错,李唐领地同样无错。
而错误者,为观念风俗,两大领地风俗不一样,造成了不一样的判断,因此才有了当年的误会。
荒主大人,若无事,请回,本少还需向李唐领地证明我风都领地之诚意,恕无法久陪,请大人恕罪,待此间事了,必登门拜访大人,把酒言欢,论一论天地大道。”
云启回身躬身,给足了荒主面子,之后再次转身,没有打算陪这一位闲得无聊的一域之主。
“二位道友,本神听闻二位道友自风都领地启程,到如今为止,按照李唐领地所制定的路线,此时此刻,早已在千里之外,离开了石水皇朝区域。
但为何本神今日来此,二位道友却如此急急忙忙,这又是因为何意?”
荒主也不是省油的灯,云启二人的情况,像极了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的戏剧曲目,不就是为了让自己说出今日来此的目的,不相信自己闲来无事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