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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传来楚夕月“打仗”般的声音，司砚忍不住起身去帮忙，在远处用余光瞥见司砚走过来的楚夕月连声喝止：
“你不要过来！”
“就坐在那里想！”
“什么时候想到自己为什么会吃安眠药，什么时候封印才能解除！”
司砚大步流星往厨房走，丝毫没有被楚夕月威胁到，笑着从她手里接过铲子：“煎牛排的时候我也照样能思考。”
楚夕月拗不过他，转头去摆盘，将刚才焯了水的西兰花分别夹到两人的盘子里，煎好的溏心蛋也一人放了一个。
许是觉得还少了点色彩，她又去冰箱里捧了一把小番茄放到碗里，打开水龙头清洗了好几遍。
洗好后拿出几颗作为点缀，放在了西兰花旁边。
其余多的番茄，楚夕月准备就地解决，伸手取了一颗喂到司砚嘴边：“呐。”
司砚眼睑稍垂，微微张嘴，咬住了红艳艳的番茄，舌头一勾，将番茄吃进了嘴里。
“......”感受到指尖有舔舐感的楚夕月顿觉无语，吐槽了一句，“流氓。”
司砚脸上浮现恶作剧得逞的笑容：“不小心的，怎么就流氓了。”
好、一、个、不！小！心！
不小心能笑成这样？
他真是越来越厚脸皮了！
楚夕月恨恨地将剩下几颗小番茄往自己嘴里塞，决定了不再给他占便宜的机会！
......
两人坐在餐桌前，无声地吃了一会儿午餐。
司砚见楚夕月一脸萎靡，似乎是没什么胃口，显然是还在担心他，立刻用叉子戳了一小块牛排喂到她嘴边：“先吃，吃饱了再说。”
楚夕月泄愤似的咬了下去。
司砚自己吃了一颗小番茄，觉得好像没有她刚才喂给他的那颗甜，有些兴致缺缺地放下了叉子：“楚夕月，我把从幼儿园开始认识的人都回忆了一遍，真没得罪什么人。”
“或许是上一世我发生了什么难以接受的事？这一世阴差阳错没有发生？”
“希望吧。”楚夕月味同嚼蜡，抬眸瞥了他一眼，“那上一世能发生什么事，让你心里承受不住，想不开的？”
“......”司砚顿了顿，“我也不知道什么样的事能突破我的心底防线。”
楚夕月也放下叉子：“那我们就来推演一遍。”
司砚：“怎么推？”
“如果没有我的存在，你应该是会跟莫莹莹一起回家或者自己单独回家。”楚夕月脑洞大开，“如果你某一次单独回家时遇到了小混混，甚至清白不保，你会不会想不开？”
“......”
司砚表情不是很好看：“......男混混？”
楚夕月点头：“女混混也不是你的对手吧。”
司砚不敢想象自己被男混混侵犯的场景，只蹦出一句：“男混混也不是我的对手。”
“......”
沉默了一会儿。
楚夕月再度开始猜测：“要是没有我，莫莹莹会因为平安房企的事，失去生命，你觉得，有没有可能......”
司砚有种不祥的预感，有点想捂住耳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