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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您好。”
“………”
“了解，我们尽快过去。”
郑毅大致沟通，稍作思考。
“你的那位搭档也叫上。”
电话里又补充一句，两人简单说明时间地点后挂断了电话。
“是冰冰的父亲。”
“看样子是急事。”
电话那头自称是韩冰冰的父亲让郑毅感到意外，之前有过一面之缘。
“会不会是圈套？”
“他的家人我记得都是军人怎么会有闲工夫联系咱们？”
齐高达习惯性觉得有诈，现在的技术声音可以造假，但凡有一点不合理他都会倾向于否定的选项，毕竟十几年前的事情逐渐拨云见日，对不熟悉的人信任度降至冰点。
“去了才知道。”
“不论真假，代表军人的身份都要去。”
“真的肯定是重要的问题。”
“假的咱们不能让他招摇撞骗。”
郑毅边说边往外走，现在形势扭转过来了，以前是一无所知全靠猜，如今线索井喷能探清真相源头，他兴奋地握拳发抖。
路上两个人没有交流，各自以自己的视角思考着，等红灯时郑毅瞄了一眼副驾上心烦意乱坐立不安的齐高达，他不停地变换着动作。
“有心事？”
“这次回来就见你心神不宁的。”
郑毅有些担心齐高达，他很少有像今天这样的精神状态。
“她父亲是在哪里工作？”
“水下？海军？”
“潜艇兵？”
齐高达大概猜到了这通电话是因何而来，继境外敌对组织、不分敌我的特勤部门后，又有一方势力涉及其中，好在是完全站在同一阵营的正规海军，况且还和他们有些渊源。
“是的，她的爷爷曾经也做过舰长。”
“可能跟海上的事件有关。”
“但又不是正规的会面。”
郑毅一开始就想到了这种可能，但私下里接触不方便聊这些话题。
“肯定是了。”
“看样子是直接联络的，不是带着任务来的。”
齐高达拿出了口袋中的香烟，结果很失望全都被水泡坏了，这口烟是怎么都抽不上了。
“到了，静观其变。”
郑毅驱车来到了一座图书馆的门前停好车来到了指定位置等候，是一个靠窗的书桌前那里摆放了几本书和一个保温杯。
“咱们到了，他不在是几个意思？”
齐高达烦躁地很觉得这种接头方式一点都不敞亮，翻了翻书的扉页便合上了。
“跟我来。”
“把书拿上。”
“这里不方便说话。”
在他背后戴着帽子不起眼的男人站了起来稍稍抬起帽檐看了看前来的二人后拿走了保温杯搓了搓瓶身，和普通的中年大叔一样，但他挺拔的身形一看就是部队出身藏不住，眉宇之间和韩冰冰确有几分相似。
韩冰冰的父亲在前方带路进入一间读书室内，郑毅和齐高达分别拿着几本书跟随。
从门上的小窗中望进去，一名精神饱满的老人正襟危坐闭目养神。
“爸，他们来了。”
门开睁眼，韩冰冰的爷爷随即起身，没说话敬了个礼便坐下了。
“二位请坐。”
“这位就是齐高达吧？”
这位老舰长也不客套，一上来就直奔主题。
“是我。”
“老爷子有何赐教？”
齐高达知道他们是来找自己的，属于是双向奔赴了，拉开椅子坐在了正对面，一点不怯场。
“让我来说吧。”
韩冰冰父亲和郑毅相对而坐开启谈话。
“这次对话是以私人名义进行的。”
“与工作身份无关。”
他首先做了定性，又扯了扯自己的便装。
“我叫韩林。”
“这是我父亲韩森。”
“怎么称呼都行。”
韩林简单做了介绍，然后眼神变得专注起来锁定齐高达。
“那座岛屿爆炸的事件你是亲历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