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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表情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看。
“这可是我苦读多年才获得的，怎么，你有意见？”
韩少通神色低落但，随意摆摆手，解释道：“天地灵气无数，如武学功法一般也可分为凡，灵，地，天四阶。”
“我的【一念画山气】乃是灵阶浩然气，你的浩然气居然比我的还要高级。”
他看向高大少年，对方的浩然气很可能达到了地阶。
就算是四大书院的学子，也只有少数人才拥有地阶浩然气。
“你若是专修武道，便不得不将灵气散去，岂不是糟践了你上好的炼气士天赋？”
许炼不置可否地摇摇头，武道乃是他安身立命之道，怎么可能随意放弃？
“炼气士寿命悠久，术法无数，可借天地之威，岂是区区粗鄙武夫可以相比的？”
“你说了这么多，要不咱们打一架，看看我是不是粗鄙武夫？”
许炼提了提刀鞘，一脸戏谑。
“执迷不悟！”
韩少通闷哼一声，自顾自离开。
书生走后，少年的脸上也浮现出一抹纠结之色。
“【书生意气】对我的武道修炼也有许多益处，可突破气血境时必须要散去灵气，倒是可惜了。”
“可真正的书生意气，从来都不只是一道浩然气，就算没了又何妨？”
他心中一片坦荡，迈步便走，步伐轻盈。
......
破落小院中，青舒见许炼早早归来，满脸兴奋。
“我说了今晚会早些回来的吧？”
青舒却忽然摇摇头，一本正经道：“小青已经变厉害了，下次不许你再丢下我！”
许炼将长刀放下，打趣地笑道：“你从未经过实战历练，跟着我打架不就是拖我后腿么？”
青舒闻言一愣，他说得好有道理！
她急忙道：“但......但是我可以努力变强，你可以教我怎么打架！”
许炼点点头：“那我就勉为其难教教你吧！”
“一言为定，我明天就要学！”
许炼温声道：“不行，明天得先帮你买些衣服穿......”
青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问道：“可是我穿了衣服，你不就看不到了吗？”
她忽然狡黠一笑：“美女蛇的腰肢诶，你不喜欢吗？”
许炼扶额，不禁扯了扯嘴角，有些尴尬。
“但总得穿衣服吧？”
青舒舒展腰肢，眨着眼睛道：“我的鳞片能覆盖全身，可以当衣服穿的嘞。”
少年疑惑道：“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
“给你看的呀！”青舒满脸得意，“穿上衣服你不就看不见了嘛！”
许炼脸一黑，无奈道：“你这都是从哪学的啊？”
“话本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