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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可又有言道：童言无忌嘛！
牛爷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许从云，随即岔开了话题。
“从云！
闲着也是闲着，咱们上什刹海溜达去呗！”
许从云松开小丫头的脸蛋，一如往常般笑着应了。
不过牛爷转身往前先走之后，他却是暗自皱了皱眉头。
牛爷人老成精，世故通达。
不说这童言无忌、没评没据的两句话了，就是他亲眼看见自己钻进徐慧珍被窝了，他也不会没事找事、徒惹是非！
只是背后范金有一行人，正好醉醺醺的从小酒馆出来，却是不知道他们听见小丫头胡说没有！
一路上，牛爷和许从云都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随口天南海北的闲聊着。
跟着牛爷一起遛弯，还抱着个孩子。半道上就顺着大栅栏提前拐了弯了。
怪不得没走长安街，半道拐弯呢！
看得出来，牛爷对小理儿那是真的喜欢。
等他们顺着大栅栏、琉璃厂，一路到和平门的时候，小丫头手里吃的、喝的、玩的，已经快要拿不下了。
这些东西都是人牛爷给掏的钱票买的，不要吧老头还不乐意。
三人一路顺着中南三海西边溜达，小丫头逮着啥都想要，老头子乐呵呵的要啥给买啥。
小丫头吃啥都是吃上两口就丢给许从云了，许从云也只好负责做好后勤保障工作。
简单来说，就是负责把小丫头吃两口的各种零食给消灭掉。
并且，负责给小丫头提着各种小玩意。
直到三人走进一条虽显破旧，却依然古色古香的小胡同后，碰不见各色零食玩物了，小丫头和牛爷的疯狂互动才停了下来。
许从云一手抱着小丫头，手指头上还勾着两三个小布袋。另一手还拿着一大把小丫头没吃完的零食往嘴里塞呢！
小丫头开心的乱晃悠，许从云也顾不上慢慢吃了，甜的咸的一股脑往嘴里塞。
甜的糖人和咸的干果，软的枣糕和硬的麻花。这么些东西一股脑塞嘴里，许从云吃着也不是那么个味，不由就有些埋怨！
“牛爷！
有你这么惯着孩子的嘛！
理儿她才多大啊？哪能吃得了这么多东西！
有两样甜甜嘴就得了。”
牛爷怕许从云抱不稳小丫头，伸手虚扶着她。
听许从云这么说，笑呵呵的回道。
“我牛爷乐意，又不花你的钱！
哈哈！
理儿，你还想吃啥？
跟牛爷爷说，牛爷给你买去。”
小丫头嘴里的蜜饯还没咽下去呢，一听这么说又嚷嚷起来了。
“我想吃鱼鱼，好大两条鱼鱼啊！”
牛爷前后扫视一圈，什么也没看见。
许从云没好气的顶头撞了小丫头脑袋一下。
“你还没吃饱啊？
哪有这胡同里卖鱼鱼的？
还好大两条鱼鱼，你晚上不准备吃饭了？”
小丫头笑嘻嘻的伸手往上一指。
“那有两条大鱼鱼，还有小鸟！”
牛爷和许从云顺着小丫头的手指看去，却原来是路边这座二层小楼的窗户下雕刻着两条锦鲤。
许从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那是石头做的鱼鱼，比碗还硬呢，你能咬的动嘛！
回头你一咬，你的牙就硌掉了。
我看你疼不疼！”
小丫头虽然还分不清太多东西，不过还是知道什么是疼的。
“那我不吃鱼鱼了，爸爸你吃吧！”
天真的童言童语让人不由心情舒畅，牛爷和许从云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之前西阳西斜有些刺眼，俩人随着溜达着拐了个弯，却是溜达到恭王府后面来了。
手边这座连绵近两百米长的高大二层楼房，正是恭王府的后罩楼。
牛爷抬手指着刚才小丫头要吃的鱼鱼，不无得瑟的问许从云。
“从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