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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还不至于下作到在那枚丹药里面动手段，你大可安心。”
暗翼大人很平静，“另外，你是什么样的人，在你出现在混乱之城时，本座就已经知道了。”
混乱之城！
青阳域！！
闻言，顾凡一张瞳孔不由收缩成了针尖状，这反映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这也便是说。
早在很久以前，这名暗翼楼的掌舵者就已是知晓了自己的存在。
很难想象，在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中，对方又在暗中做了哪些事。
比如。
一直跟着顾凡，目睹他吞噬了一件件来历异常的宝物。
亦或者，跟随着他亦或是某位玄天阁之人，进入了玄天阁世界。
稍微深想。
顾凡都不由细思极恐。
因为无声无息间，眼前之人，或许便已是了解了他的底细！
“很意外？”
暗翼大人饮下一口茶。
顾凡深呼吸一口气，他沉声道，“你知道多少？”
“多少？”
肉眼可见，对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并饶有深意的说道，“很多。”
很多？
顾凡不知不觉都已动了杀意。
这很正常，任谁有着天大秘密，在被另一个陌生人知道后，都会想着杀人灭口。
只是很可惜，顾凡根本做不到。
或者说，现在的他，轻而易举就可被这位暗翼大人...抹杀！
“看来你还有何秘密，是本座所不知晓的。”
看着顾凡的反应。
暗翼大人面色平静道出这样一句话。
他接着开口，“本座没兴趣去跟踪一个连帝境都不是的蝼蚁，关于你的信息，都是下面的人汇总成卷，交予本座。”
“当然...”
顿了顿，暗翼大人看着顾凡，“如你这般，在如此短暂时间之内从元神踏入圣境圆满者，本座还是第一次见到。”
“更令本座感到诧异的，你还能领悟那般多大道，堪称玄天大陆有史以来...第一人！”
被这样一位存在夸赞，按理来说，顾凡应该会很是自得。
但他没有，而是很是平淡的拱了拱手，“暗翼大人过誉了。”
“宠辱不惊，难得。”
暗翼大人之所以留在这里，另有缘由。
他道出目的，“本座观你在那只祖龙体内，刻意中断破境，这是为何？”
顾凡沉默半晌。
他本来不想回答。
但想了想，对方也算是救自己一命，便是解释道。
“因为晚辈在一条古路上，见到许多人排在前面，晚辈不甘人后。”
暗翼大人恍然点头，他说，“你可知，为何有的大帝陨落，天道会出现异象，有的大帝陨落，天地却一片平静？”
顾凡摇头表示不知。
“因为他们是假帝。”
“假帝？”
“不错。”
暗翼大人站起身来，他负着手缓慢在房间中踱步。
“世间，共有一万零八百条大道，也便能成道一万零八百名大帝。”
“如果，有人以风之大道成就大帝，另又有人以此道成帝，那人便是假帝。”
“简而言之，星空古路只能屹立一人。”
暗翼大人说，“往后排列之人，皆为假帝，他们虽有九境修为，却无真帝实力更为厉害，自然也没有天地异象。”
听闻这一番解释。
顾凡总算是恍然大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