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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撇撇嘴，不说话。
小…姨的遭遇让她感同身受了。
小…姨忙道：“我身边虽然没有丫头和马大师这样的人，自保能力还是有点的。”
叶向南点了支烟，“听话！”
淡淡的两个字，东方不败与小…姨心头俱是莫名一颤。
“哦！”东方不败轻应一声，低着头眼含笑意，手指头圈啊圈的。
小…姨也没有再犟，偷偷看着叶向南，心跳得有些厉害。
叶向南目光落在面前的茶几上，“韩琛应该与李文斌或蔡元安祺达成过某种协定。”
“我觉得，是蔡元安祺可能性更大。”
寒战中，蔡元祺为达目的，手段用得更脏。
他想强行拉李文斌上船，用神秘部队全部战死来刺激后者，即便令港岛动荡也在所不惜。
与他相比，黄志诚这种小手段，不值一提。
神探不知道叶向南为何如此断定。
但他看得出来，如果真是所谓的神秘部队对黄志诚下手，必然与韩琛脱不了关系。
“韩琛既然动用蔡元祺的关系想杀黄志诚，那么刘建明或许你，都有可能会成为下一个。”
叶向南没有说话，沉默半晌，“杨锦荣可能也在其中！”
韩琛十多年心血毁于一旦，疯起来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虽说叶向南不觉得蔡元祺敢动与内地直通的杨锦荣，但神秘部队被韩琛利用呢？
他拿出电话，给杨锦荣打了过去，“黄志诚死了，你怎么看？”
“你怎么看？”杨锦荣反问。
叶向南笑道：“韩琛。”
杨锦荣停顿片刻，“想过没有，韩琛为什么会帮你？”
“他不是帮我，是急于致他于死地。”叶向南回应得没有丝毫停顿，“他不想黄志诚的死脱离自己的计划。”
“有道理。”杨锦荣笑了笑，“黄志诚的死，只能是意外，至于其它事情，可以慢慢查。”
叶向南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警告自己，“标号5、7两张照片，我觉得有问题。”
“你……看出了什么？”杨锦荣的语气稍显紊乱。
叶向南淡淡道：“既然你知道，那就小心些。”
“那些人我斗不过，他们也不会把我放在眼里。你算是特使，他们未必不敢打你的主意，从而影响那边对这边的判断。”
“叶向南——”杨锦荣沉声喝了起来，“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后面一句，他的声音变得微弱。
“我是梁总警司金牌心腹，是你异父异母的兄弟。”
叶向南说完这句便挂了电话。
至于杨锦荣怎么想，那就不关自己的事。
你只局限于【无间道】，而我，有上帝视角！
叶向南再给刘建明发了个信息，“明天中午一起吃个饭。”
“好！”刘建明回得很简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