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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文杰看着已经被吓傻的男人，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他就是想通过这个男人告诉他们圈里的同行，方芷衡这个人背景很深，为了点钱不值得。
“哥们你别紧张啊，我也是遵纪守法的人，刚才和你开玩笑呢，别往心里去。”
男人看着何文杰的笑脸，心里更紧张了。玛德谁知道你那句话是真的，总之老子今天过后绝对不会掺和进这件事了。
何文杰看他一直没说话，但是腿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了，“好了，时间也不早了，说说吧，从头开始说。”
“大哥，我就是十多天前收到的委托，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找到我让我跟踪调查这个美女，她给了我十万块，然后让我把这个美女每天的行动轨迹记录下来，就这些。她给我的钱都在这张卡里，我还没动。”
“就这些？他没说让你着重调查哪一方面？”
“啊，有，就是让我顺便调查一下她的住址和工作地点，其他的都没有了。”
“你告诉她了。”
“大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真的不知道这个美女是您的朋友，要不然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我愿意弥补，大哥，这卡里有三十万，连同我上一次的报酬都在里面，就算我的一点心意，你看行么。”
最后何文杰看火候差不多了后，就让他离开了，至于那台面包车，何文杰是从二手贩子那淘的准备报废的车，他连车主是谁都不知道，正好就留在那吓唬他。
何文杰经过分析，最后总结那个女人不过是一个脱离社会的家庭妇女，离开李勋她没有任何人脉资源，所以也就不足为惧了，到时候等李其行出院后吓唬她一下，估计她就害怕了，何文杰对这种兜里除了钱一点城府也没有的家庭妇女还真的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他喜欢高端局，不喜欢屠杀新手村。
原本何文杰想等李其行出院后在警告他们母子一番，但是没想到那个蠢女人却先反击了，而且反击的手段是那么的可笑。
这天方芷衡回家后，递给何文杰一个单子。何文杰随意的接过来问道：“什么东西。”
“律师函，李勋老婆发来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要找我麻烦了。”
“这~~~，我确实知道，原本我是想等李其行伤好后再警告他们一下就行了，那老太太也只是个没什么见识的家庭妇女，我不想用太激烈的手段。”
“看出来了，不然也不会想到发律师函这么无聊的行为。之前我和你说我感觉有人在盯着我，过一段时间后我就没这种感觉了，是你帮我解决的？”
“嗯，一个三流的私家侦探，我吓唬一下，估计他们圈里没人会接那个女人的活了。我其实不想让你知道这件事的。”
“我明白，你是怕我再受到这件事的影响，其实如果我是一个人，我想我应该会受到影响，但是现在有你在，我相信你会为我挡住那些无谓的骚扰。”
“要不我现在就去警告他们一番。免得你被这些无聊的事打扰。”
“算了，就从她给我寄律师函这件事上就能看出她的气量，算了吧，懒得理她。你这些天一直没说戚牧的事，不会就是在调查李其行母子吧。”
“戚牧那边我其实已经有结果了，和我猜的大致一样。戚牧之前在深圳工作的不错，不过因为他母亲的阿尔兹海默症，他的第一任妻子是个事业型女士，无法接受戚牧要求她离职照顾老人的要求，所以俩人离婚了，离婚后女方带走了孩子。”
“第一任妻子，你的意思他不止结了一次婚？”
“没错，他的第二任妻子是深圳土着，女方是周边乡下的，戚牧本以为找个乡下的老婆能尽心尽力的照顾自己母亲，但是俩人本就没什么感情基础，所以婚后不到一个月女方就不干了，连同女方的亲戚找到了戚牧的工作单位大闹一番，最后俩人离婚收场，戚牧也被逼得离开深圳到上海发展。”
“也就是说他经过前两次的教训，现在把目标瞄向了没什么主见的何悯鸿。”
“从旁观者的角度看何悯鸿还真的是一个很完美的目标，父母都是事业单位，没有拖累，女方我就不用说了，即便戚牧做了什么，何悯鸿一家也拿他无可奈何。百无一用是书生，何况还是一家子书生。”
“你既然查清了怎么没在群里说？”
“我现在不知道该不该管这事，因为我们其实也是一厢情愿的认为戚牧是在欺骗何悯鸿，但是谁又知道何悯鸿愿不愿意过这种日子呢。你看她不喜社交，喜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嫁给戚牧说不定还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呢。”
“这~~~~，不管怎样，我想还是在群里和大家说一下吧，至于告不告诉何悯鸿事情还是要大家讨论一下。”
“也好，那就辛苦一下你了，注意别发错群了。”
“我没那么白痴好嘛。”
方芷衡把何文杰查到的关于戚牧的信息和俩人刚刚对这件事的讨论发到了群里，然后问其他几人的意见。
余初辉最先发言，“别的不谈，我先说一下何悯鸿这些天做的事吧，就像何大哥说的那样，何悯鸿现在不但帮戚牧公司写稿子，还帮他的一个奶茶店搞创意什么的，像那种加盟店连装修都是总部直接派人来施工的，哪有给你发挥创意的空间，要我说这就是戚牧找的借口，就是想利用这件事进一步加深俩人的联系。昨天我和朱姐商量想要买个油汀放在客厅，天冷了也能给房间添点热度，本来就是一件小事，可是何悯鸿她很干脆的拒绝了，我看就是戚牧在一点一点的让她主动的孤立我们。”
朱喆随后发言，“我的意见是先静观其变，俩人现在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我们贸然参和不合适，我建议等俩人真的确认关系后，我们再联系何悯鸿的父母告诉他们这件事，事关何悯鸿的未来，还是让她的家人来做决断，要不要支持他们继续交往比较合适。我们毕竟是外人，不好过深的参与这件事。”
几人等了半天，也没看到叶蓁蓁的发言，余初辉出门看了一眼然后在群里发言，“门口没有牌子，应该是还在实验室。还是等她看到再说吧，反正不急于一时。”
拯救傻鸟行动第一阶段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