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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吓了一跳，气得马上就抬腿踹了一脚宝马车。
赵舒随即推开了车门，昏暗的灯光下，小四还是认出了他。
“卧槽！赵警官，您这大半夜的，盯着我们夜总会呢？”
苗苗自然也认出了赵舒，立马跑到了他的面前。
“赵警官，对对不起哈！”
赵舒差点被打死，她当然知道，并且亲眼目睹了那个场面，当时她也很害怕。
范彪的狠，她比谁都清楚，像她们这些做小姐的，有几个不是被逼的。
在做这一行之前，都被范彪试过了，几乎每一个姑娘和少妇进入夜总会，都要先经过他试睡，他觉得提不起兴趣的，肯定就不要。
而苗苗被他试睡了一个月才正式让她做生意。
当然，试睡期间的收入还行，范彪没亏待她，说她长得好看，技术也全面，给了她一个不错的试用期。
其她姑娘和少妇绝大部分试睡一两次，两三次就正式上班了。
基本上都是免费的，就是让范彪白睡了。
“苗苗，范彪想强迫你做什么？”
“没有，没有，赵警官，我们老大没强迫我做什么！”
当着小四两人的面，苗苗岂敢投诉范彪？
“就是啊！赵警官，我们老大可不是那种强迫人的人。我们老大是企业家，慈善家，没有我们老大，苗苗她们哪有收入？怎么养家糊口？”
“赵警官，来都来了，要不到里面坐坐？这次您放心，肯定不会发生上次那种误会。”
赵舒审视着这俩小子，再看看苗苗，他一点儿不怪这个女人，内心还很理解和同情她。
“让苗苗先回家吧！”
“好叻！苗苗，你走吧！看我们赵警官还真的喜欢你呢！上次在舞池里，你们俩到底操没操啊？”
苗苗连忙应道：“没有，小四哥，赵警官压根就没碰过我！”
“但赵警官貌似很喜欢你呢！苗苗，像你这种骚女人，的确很吸引男人！”
见这家伙一口粗话，赵舒不耐烦地说道：“小四，嘴巴放干净点，带路吧！我想跟你们范总聊聊！”
“好叻！我的赵警官，您请！对了，赵警官，您这是发财了？这辆车七八十万吧？”
赵舒懒得搭理他，让苗苗回家去，然后跟着小四和小五往夜总会走去。
上次参与打架的人，这两人也在内，赵舒很想抽这俩小子，但机会不成熟！
总之，迟早会收拾他们的。
范彪听说赵舒在夜总会的角落里盯着他们，很惊讶！
但还是客气地请赵舒到了他的办公室。
像干他们这一行的，基本上都是夜猫子，这个点正是赚钱的时候。
这次，范彪将守在门口的保镖都撤走了。
就他和赵舒两个人，他开始仔仔细细地审视着赵舒。
然后微笑着递给赵舒一支烟，至少态度不错。
赵舒一摆手，没接。
范彪不爽地问道：“赵警官，您这就没劲了！非要跟我范家过不去啊！”
赵舒冷笑道：“范总，这话从何说起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