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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行世界的亚洲土地上,分为夜、月、明、东临、西疆、北冥、南泸七国,其中夜国实力强大,一直想吞并月国,但月国与明国联盟,故夜、月、明三国一直在交战的状态中。其余四国信奉和平,不参与战争,百姓安居乐业。
夜国百姓崇尚剑术,凡剑术高强者,受百姓的追捧,皇族会挑选顶尖的剑客为自己的手下,若是有勇有谋的剑客,可封将带兵打战。
夜国虽实力强大,但宦官甚多。官吏剥削压榨百姓,穷苦人民无可奈何,主动参军以补贴家用,但一上战场便是九死一生,参军大多只能成为战场上一无名小卒,毫无升迁机会,幸运者三年服役期满后可得一笔服役补贴费,不幸者死后无人过问,顶多将服役补贴费转交给家人,所以只有穷苦百姓才会主动参军。想建功立业、上阵杀敌的百姓会苦练剑术,参加剑斗比赛,成为剑客,才有入朝为官的机会。
虽分为七国,但江湖只有一个。夜国大多数剑客愿入江湖,少数剑客愿为朝廷效力。当剑客在朝廷占有一定地位,若品行不佳,会被百姓唾骂,为皇室追杀,轻者会被废去武功,沦为普通人,重者百剑穿心,将其劣迹记入史册,成为千古罪人。其实,入朝为官的剑客大多数会经历被百姓排斥的过程,这并不是因为他们的品行不佳,只是部分百姓需要一个靶子来发泄心中的不快。唯有剑术出神入化者才能行走于朝廷与江湖之间,皇室对此类剑客颇为忌惮,追杀他们不过是引火上身,自掘坟墓。此类剑客大多在获得功名后便步入江湖,在各国游走,不再问朝廷事,成为民间一代侠者,萧若便是如此。
萧若在小地方长大,小时候生性好动。他父母是读书人,每当看见萧若顽皮是混合双打,生怕萧若因贪玩而耽误学业,也怕萧若将来成为莽夫,便在他八岁时请老师教其学画,让其修身养性。萧若也想成为剑客,也想建功立业,保家卫国。他常学着画本中的姿势练习剑术,因是自学,他离成为剑客还差得很远。不过画了十年的画,在十八岁时萧若已成为一名画师,他的画作一幅便能卖二十两银子,也算在年轻一辈中小有名气。
偶然的机会,一剑客云游到萧若家乡,发现萧若酷爱剑术,乃荐其参加皇城的剑斗比赛。
剑斗比赛是夜国百姓成为剑客的其中一种方式,以年轻人为主,一年举办一次。在剑斗比赛中获胜者会向天下公布,每次比赛前五十名被授予剑客身份,前三名有资格入朝为官。剑客们或为夜国贵族门客,或直接入江湖。一些贵族为壮大家族实力,广收门客,为家族效力,表现突出的门客会被提拔,受朝廷青睐者可入朝为官。剑客成为门客时会与贵族签订合约,合约未到期,剑客依然是门客的身份,违约者会付大笔违约金。
萧若自知自己实力不行,但还是想去闯一闯。于是他告别父母,独自前往皇城,正式拜师学剑术,打算参加下一年的剑斗比赛。
来到夜国皇城,萧若见眼前的新事物,两眼放光,拜完师后便同其他学子一同逛皇城。皇城的玫瑰是黑色的,蝴蝶是蓝绿色的,有专门的铸剑街,贵族子弟衣着华丽,身旁的小厮双手捧着装有夜莺的鸟笼,那夜莺很是乖巧,静静地在鸟笼里待着......很多东西,在萧若的眼里是那么的新奇,在他的家乡鑫城是罕见的。
“他们干嘛要带夜莺逛街,这夜莺与我家乡的不太一样,画出来也不好看。”萧若有些纳闷。
“你懂什么,这叫身份。你们鑫城果然是离皇城太远了,小画师,还是让我来给你普及普及咱夜国贵族的知识吧。”这是与萧若一同拜师的学子,名叫陆淼,在同期学子中与萧若交好,他们所在的学院是米方学院。
“我确实不太了解贵族的生活方式,三水,那你说吧。”萧若笑着,他那桃花眼微眯,笑起来让人觉得有一股清泉从心间流过。
“在我们夜国成立之初,国君赏赐手下建国功臣各一只夜莺,以示贵族身份,至此,贵族子弟出门大多会带一只夜莺,以示贵族身份,无论做什么都有优先权,普通百姓都不敢招惹有夜莺的人,惹不起惹不起。不过——”
“不过什么?”
“嘻嘻,他们不过只敢在皇城横罢了,皇城及周边地区的夜莺都被贵族养在了家中,野生的几乎没有。其它地区的夜莺生长在野外,人们对贵族的接触也少,单凭夜莺不能表明身份。其实呀,这些带夜莺上街的人就是作,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贵族的身份。这哪是逛街,分明就是为了炫耀身份,也是些麻烦精,给百姓造成了不少困扰。”
“其实真的不该这样,他们的祖先虽是开国功臣,他们享受先辈遗留下来的资产是应该的,但以欺压百姓就不行了,人与人之间是平等的,毕竟百姓才是国家的根本。”萧若叹息道。
“这还好,大多数贵族还是有素质的,贵族的脸面很重要,不会轻易欺压百姓的,就是高傲了些,喜欢享受优先权,那些千金小姐公子哥可吃不了苦,才不会跋山涉水去远处,带只夜莺在皇城享受生活倒也舒服,那夜莺也是他们的护身符嘛。小不忍则乱大谋,像咱俩这水平,能成为贵族的门客已经很不错了,那样才有建功立业的机会,才能有机会成为高级剑客。贵族们对待剑客也不错,还得靠门客为他们效力。
相比贵族子弟,宦官才是吸血的魔鬼。通俗地讲,贵族的人消费后会自觉付费,有时心情好还会给百姓奖赏。而那些宦官,消费不仅不花钱,没被伺候好还会打人,被打死的人不在少数。没办法,他们有皇族撑腰,所以贵族子弟出门大多会带夜莺,以免被宦官误伤。”陆淼天生是一个话痨,讲起话来不带喘气儿。
“这么说来,贵族确实要好很多。嗯,我会努力的,努力成为剑客,建功立业,在朝廷中拥有话语权,改变现状,让这个社会更公平,让百姓的生活更安宁。”萧若握起拳头,一腔热血涌向心头。
“得了吧,哪有那么容易,这个社会,能平平安安就不错了。”陆淼摇摇头,有些无奈。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既然我来到了这里,那么我会放手一搏。”萧若的眼睛亮亮的,仿佛有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