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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溪边定情后,灵汐与夙夜携手回到那满是灵绣韵味的小院,正式开启了同居生活。初晨微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灵汐酣睡的面庞上,夙夜轻手轻脚起身,生怕惊扰了她,心里却满是甜蜜,想着要为她准备怎样的朝食,开启美好的一天。
灵汐悠悠转醒,闻着厨房飘来的烟火香气,趿拉着鞋跑去,从身后抱住夙夜,嘟囔:“你怎不多睡会儿,起这般早。”夙夜转身,点点她鼻尖:“想给你做顿热乎的,今日打算教徒儿们新针法,可得吃饱。”两人在灶台边嬉笑,暖意融融,仿若世间纷扰皆被这道门扉隔绝在外。
用过早膳,徒儿们齐聚堂屋。灵汐手持绣针,神色专注,演示新针法时,绣线灵动穿梭,如蝶舞花间:“这‘灵羽针法’要将灵力聚于指尖,轻捻慢挑,方能绣出羽毛轻盈之态。”徒儿们瞪大眼睛,模仿练习。夙夜在旁踱步指导,纠正姿势,见小徒弟阿福针法杂乱,便握住他手,耐心引导:“别急,感受灵力流向,像这样……”阿福悟性颇高,很快掌握窍门,绣出几缕像样的羽丝,乐得直蹦跶。
教学间隙,灵汐偷瞄夙夜,见他专注模样,心底泛起涟漪。夙夜似有所感,抬眸回望,目光交汇,柔情四溢,惹得一旁师姐打趣:“师父、师公,又眉目传情啦!”两人红了脸,嗔怪几句,堂屋满是欢声笑语。
午后,阳光慵懒。灵汐整理旧藏绣谱,忽叹:“有些针法精妙,却缺关键诀窍,若能寻得先辈笔记就好了。”夙夜思索片刻:“听闻深山古寺藏有古籍善本,或有线索,咱去碰碰运气?”灵汐眼睛一亮,当即应下。
二人备好行囊,踏入山林。山路崎岖,灵汐脚步踉跄,夙夜稳稳扶住,打趣:“我背你?像儿时那般。”灵汐羞赧捶他:“少打趣,快走。”行至山腰,暴雨忽至,两人躲入山洞。洞中生火,映着彼此面庞,夙夜为灵汐拧干发梢雨水,轻声道:“冷不冷?靠近些。”灵汐偎依过去,心跳如鼓,听着洞外风雨,却觉此刻宁静无比。
雨歇,终抵古寺。老僧引他们至藏经阁,满室书香。二人逐本翻找,灵汐指尖拂过陈旧书页,满心虔诚。许久,夙夜欢呼:“找到了!”那页泛黄纸张,绘着失传针法详解,灵汐泪目:“天助我也!”谢过老僧,返程路上,两人迫不及待研习,灵力交织,绣出灵纹熠熠生辉,似已窥见灵绣新境界。
回到小院,未及休整,镇上绸缎商找上门,求购一批高级灵绣锦缎,称京城贵胄大婚急用。灵汐犯难:“时日太紧,人手怕不够。”夙夜安抚:“咱加把劲,动员徒儿们,分批赶工。”接下来日子,小院灯火彻夜通明。灵汐统筹调度,夙夜帮忙裁剪布料、调配染料,累了就相互靠着打个盹。交货那日,绸缎商验货后赞不绝口,酬金丰厚,众人欢呼,瘫倒在地却满心欢喜。
月上梢头,二人漫步溪边,消食闲聊。灵汐望着水中月影,轻声说:“阿夜,有时觉得像做梦,叶家重振,灵绣传承有望,还有你在身边。”夙夜揽她入怀:“不是梦,往后岁月,咱还会有更多好日子,或开办学堂,或游历四方传艺。”灵汐憧憬点头,憧憬未来。
不久,京城传来消息,皇家拟办灵绣展,邀灵汐携佳作参展,扬灵绣国威。灵汐兴奋又忐忑,夙夜鼓励:“别怕,咱把压箱底本事拿出,定惊艳众人。”筹备数月,一幅幅绣作饱含心血。装车启程时,夙夜紧攥灵汐手:“放心去,我守好家,等你凯旋。”灵汐眼眶湿润,踏上征途,此去京城,未知几何,但心底有力量支撑。
灵绣展盛大非凡,各国使者云集。灵汐作品置于主厅,绣中山河壮丽、花鸟灵动,灵力运转引得观者惊叹。外国公主驻足良久,恳请灵汐教授一二,灵汐欣然应允,中外交流,灵绣声名远播海外。展会结束,灵汐获御赐金牌,荣耀加身。
归途中,想着家中夙夜,心急如焚。踏入小院,花香四溢,夙夜站在满院新绣的灵绣花灯下,笑意温柔:“欢迎回家,我的英雄。”灵汐飞奔入怀,二人相拥,花灯闪烁,似在低语这一路艰辛与此刻甜蜜。
此后,清平镇成灵绣圣地,访客不绝。小院扩建成大院,师徒增多,教学、创作繁忙有序。闲暇时,二人仍爱窝在角落,灵汐靠在夙夜肩头,看徒儿嬉闹,赏绣作生辉,偶尔拌嘴、偶尔嬉闹,日子如蜜流淌。夏夜,摆上瓜果,于院中乘凉,夙夜为灵汐扇风驱蚊,灵汐哼着小曲,仰望星河,想着一路走来风雨,深知往后余生,这满院灵绣、身旁爱人,便是世间最美风景,哪怕岁月漫长,有灵绣为笔、爱情为墨,定能绘出更绚烂传奇,直至白头,不负时光不负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