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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甚至没有睁开眼睛：“是吗？墙上的按钮就是传送开关，你们再试一次。”
陈阳闻言立刻上前，路过老人时总觉得不对劲。
再一次的传送，再一次的来到破晓之城甚至连位置都没有发生变化。
“陈阳，这咱们不会是遇见鬼了吧？”见着这荒诞的一幕，张奎心慌了。
“不知道，再来传送一次，我就不信能够一直传送下去。”
说着陈阳带着张奎再一次来到厕所，这一次没有理会老人，直接就传送。
一次，两次……
三次，四次……
每一次的传送都在同一个地点，每一次都没有丝毫差别。
“陈阳，咱们这一次还要去吗？”张奎被这连续的传送搞得都快吐了，还有一种深深的疲惫感。
陈阳强忍着呕吐感，没有回复他，嘴里却嘀咕着：“听说了吗，第一军团又消灭了一些怪物……”
“妈妈我要吃雪糕！”
“李楠楠，我喜欢你！”
张奎见着陈阳在那儿嘀咕，只是越是听着心里就越是惊奇。
“陈阳？醒醒，你魔愣了吗？”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陈阳越说眼睛越亮！
“你明白什么了？”
“我们一开始就在第七号实验室，我们看到的都是幻觉。
但是提示说都是假的又都是真的。说他真的，意思是这些事情曾经都真实的发生过。
说它是假的，是因为这都是第七号变异物制造的。”
“你怎么确定的？”张奎傻眼了，怎么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那是因为你听不懂他们说的话，自然就不知道。我们传送的几次，身边经过的人，说过的话都是一模一样的！”
陈阳兴奋的在街边来回的走动，直到他看见一个女子从一个商场走出，就更加确定了。
“但是，你不是说它已经没有力量吗，为什么能有力量维持这么大的幻境。”
“不知道，或许它没有衰弱，或许这个该死的玩意儿借助了其他什么力量。
还有种可能，我们之所以没有完全被影响，那就是腕表的功能了。
因为我们完全被改变的话，就必死无疑，这就违背的任务的本质。”陈阳驾着飞毯，带着张奎在空中飞行。
“任务的本质？”
“任务的本质是成长，而不是为了让我们死。”
张奎茅塞顿开：“你的意思是，其实腕表早就知道我们要经历什么，故意屏蔽了怪物对我们认知过多的改变？”
“对，有可能是这样。”
“那我们要怎么样才能解除这个改变，不然我们根本无法看到完整的任务提示，也完不成任务。
难道是干掉他？”
“干掉他！在揍他的时候，把问题问清楚！”
“那个老头就是那个怪物吗？”
“对！”
“但是，这一次，你先不用去，我去会会那个该死的玩意儿。”
两人商量着，张奎在不远的地方下去，陈阳激活隐身斗篷，再次来到公厕面前。
抬起腕表就对老人扫描过去。
“种类：第七号变异品产物。
精神：2352
体质：2125
等级：白银
评价：能够改变心灵的认知，但又不是毫无缺点，繁衍困难，当他自身死亡，或者能量耗尽，一切都会复原。无法改变意志强大之人的认知，甚至会被发现。”
陈阳看到评价，自我吐槽。
“怪不得杨素他们还能对抗这么危险的东西，军人的意志确实够强大。
我的意志不强大？好吧，确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