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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此言，段诺语眼角嘴角同时狠狠一抽。
这...已经不能用恶劣来形容了。
“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以及话语，令段诺语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想干嘛。
他面对此刻的情况已无言以对，这摆明了就是还恨自己，做这些就是想以此践踏自己的尊严。
现在估计说什么都不好使了，这小姑娘得到了崇高的地位，性格也变得不能用恶劣来形容。
竟然想把自己曾经的老师当狗？你特么已经不能用变态来形容你了。
简直就是...
果然，人一旦获得了地位。
内心的黑暗自然而然就会萌生而出。
“当然，知道。”
首次正面面对曾经的老师，慕秋晚不可能再去像以前那样对他，不仅是心理上的抗拒，以及当前身份的不同意。
而且已经四年没见了，怎么可能还会像以前那般，她在经过心理上的一番挣扎过后。
决定用崭新的自己去面对他。
至于这些话...
是代入到当前身份，情不自禁说出来的。
也有可能是现在想做以前不敢做的事。果然随着一个人地位的上升，心里被压抑已久的欲望也会涌出。
“老师你以前在我眼里可是很神圣的存在，就像是那温润纯白的玉石，不染丝毫杂质般无暇圣洁。以前我时常会想，像老师这样的人...”
“难道真的跟绝大部分人不一样？”
慕秋晚自顾自的说着，她眼帘垂下，回忆着曾经。少女伸出素手，粉嫩的手指尖轻轻触碰少年的脸庞。
触感就与曾经那般，毫无变化。
甚至...更嫩了？
“现在看来...”
当时的慕秋晚确实是会想，像老师这样的人难道就不会害怕、烦恼、痛苦，像个正常人一样，喜欢上命中之人，然后结婚生子，最后老去。
她那时真的很想成为那个命中之人，或许是年纪还小不成熟的想法，想看到老师人性的一面，想看到他把脆弱的一面暴露给自己。
还想看见他......
以前我不敢，现在我有了地位还不敢？
说的过去？
“老师也没这么伟大，还是会像个正常人一样。”慕秋晚粉嫩的五指指腹轻轻触摸少年那细腻的脸庞。
她口中说着，想把他与自己视为平等:
“跟小女生聊天，加人家联系方式，等熟悉了之后正式交往，然后上床，等腻了之后分手，又重新换一个，以此往复，来寻求快乐。”
“我知道，老师也是个正常男人。”
“很正常。”
段诺语在她心里太崇高了，似乎在印象中对方没有做过一件错事。但如果他像个正常人一样，也有欲望。
慕秋晚当下所做的这些，使得她心里就不会有罪恶感。因为老师真的帮了她很多，在她心里已经到了神圣到不可侵犯存在。
如果不这么贬低他，少女就会有罪恶感。
就会忍住心里的欲望。
也就是在做道德层面上的平衡。
“所以.........”慕秋晚将少年的眼镜摘下，近在咫尺的面容令她眸光微动，在此踮起脚尖，靠在段诺语的耳边，轻声冷语的问他:
“你会答应吧？”
“来满足...我的欲望。”
“…………”
